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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與爭鋒:1014 不是不報

    ;進來的這個老頭,當然就是……

    張!泊!年!

    這老小子就是化成灰我也認識!張泊年穿著淡藍色的囚服,一臉垂頭喪氣的倒霉模樣,毫無半點先前大學校長的高傲氣勢。

    一夜之間大起大落,嘗盡世間人生百態。前幾天還前簇後擁、盡享人間繁華,現在便成了囹圄之囚、盡遭眾人白眼。這生活真是太刺激了,張泊年這一生算是沒白活啊。

    我不知道這老小子是怎麼從把守森嚴的醫院來到這地方的,但是我不管,既然他進來了,那我就不出去了,我非要整死他不可!

    ----而且張泊年不偏不倚,偏偏進來的是這間號子,「上面」的用意不言而喻,就是讓我整他的嘛。

    聽我呼喊,管教也吃了一驚,說道「這。這不行啊,飛哥,可沒有這個規矩……」

    我知道,我的出獄手續已經辦好了,也不是這小小管教能左右的,便想著先出去再說,隨後再想辦法進來。便不再為難管教,錯開身子走了出去。

    見我出去,張泊年很明顯的鬆了一大口氣。

    管教站在門口,吩咐蛇腳等人不許欺負張泊年----這是流程,哪怕進來的是個小偷。管教也會這麼吩咐一下,更何況張泊年的身份也非同小可。

    完事以後,管教便帶著我到外面去辦出獄手續。

    到了外面大廳,我的手續都辦妥了,簽個字就能出獄。我當然不這麼幹,立刻給周局長打了個電話。詢問這是怎麼回事,張泊年怎麼跑進來了?木討東劃。

    周局長樂呵呵地告訴我,這老小子之前是裝的,瞞過了中央的專案組,得以在醫院繼續療傷。專案組一走,張泊年立刻聯繫了周局長,想讓周局長幫忙助他脫逃,並許以重酬。

    「開玩笑,我能答應他嗎?這可是上面親自抓的案子。我有幾個腦袋啊?當即就把這老傢伙給銬起來送到拘留所去……當然,按照他的級別來說,就算暫住拘留所也至少是個單間。 千千不過嘛,現在暫時沒有單間,只好……嘿嘿,左少帥,你懂的哦?」

    我說我懂。周局長,實在太謝謝了。周局長說客氣,咱倆這關係,當然要幫你這個忙!

    不得不說,周局長實在太會做人了,混到他這個地步當然個頂個都是老油條,一個是註定已經完蛋的前大學校長,一個是風頭正勁的江湖大哥,站在哪邊幾乎不用考慮吧?

    我繼續說「可是,周局長,我這邊都準備辦出獄手續了啊……」

    周局長的語氣立刻嚴肅起來「誰允許你出獄的?左飛,你把張泊年打成那樣,至少得拘留你十五天,這才一個星期而已!我們國家的法律是無情的,嚴肅的!就算你是江湖大哥,也逃不過法律的制裁!」

    我說對對對,周局長真是鐵面無私,龍城有您這樣的局長真是民之大幸。零電子書.

    於是,在周局長的操作下,我繼續穿上囚服回去服刑。

    周局長告訴我,即便張泊年倒台了,可他的地位依舊很重,就是坐監也比普通老百姓待遇好,所以肯定不會讓張泊年在那間號子呆的太久,否則他也不好交代。

    我說我懂,我會抓緊時間。

    在管教的帶領下,我又回到了先前的號房。

    嘩啦啦的聲響,鐵門再度被拉開,而我走了進去。陰暗逼仄的牢房裡,我一眼就看見張泊年坐在頭鋪的床上,蛇腳和另外兩個漢子正圍著他說話。張泊年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而蛇腳和另外兩名漢子則都顯得低聲下氣,其他犯人則在埋頭糊著火柴盒。

    「嘩啦啦……」鐵門被關上了。

    張泊年看到我的一瞬間,眼睛裡露出慌張的神色,而蛇腳則跳了起來,欣喜地說「飛哥,你怎麼又回來了?」

    接著三步並作兩步,來到我的身前低聲說道「飛哥,這回牛逼了,這位是龍城大學的張校長,廳級高官啊!聽他說,他是受人誣告才進來的,過幾天還能出去……」

    我一聽就知道了,蛇腳這是準備巴結人家呢,也是個見縫插針的主兒。

    不過這張泊年真有本事,自己都落魄到這地步了,竟然還能靠一張嘴忽悠別人。

    我冷笑一聲,朝著張泊年走了過去。蛇腳跟在後面,以為我倆還不認識,連忙開口介紹「張校長,這位是飛哥,將軍盟您知道吧?飛哥就是將軍盟的少帥。哈,咱這號子竟然集結了兩位大人物,真是蓬蓽生輝……」


    蛇腳說話間,我已經來到張泊年的身前,抬腿一腳就把張泊年給踢飛了。蛇腳一下就噎住了,嘴巴微微半張,一個字兒也不說了,臉上更是充滿不可思議,另外兩名漢子也都傻了。

    張泊年的身子撞到牆上,又順著牆根滑了下來。

    然後我一屁股坐到了頭鋪的床上。

    其他犯人都抬起頭來,訝異地看著這一幕。張泊年也知道這地方是我的天下,慌慌張張地爬起來跪到我的身前,語氣低下地說「左少帥,先前是我的錯,您饒了我這一次吧。」

    我指著張泊年,沖蛇腳說道「老蛇,你知不知道,你能進來這個地方,就是被這傢伙給告的?」

    蛇腳就是再傻,也看出來我倆有仇了,當即便瞪大了眼睛「是嗎?!原來是你害我!」便撲過來,狠狠一腳將張泊年踹倒,又招呼了另外兩個壯漢,將張泊年一陣拳打腳踢。

    張泊年叫的很悽慘,很大聲,顯然是想吸引管教的注意,但是那些管教都被打過招呼,壓根不會過來看上一眼。

    蛇腳和另外倆漢子都是專業地痞,很快就把張泊年打的頭破血流、哀嚎連連。曾經的一校之長、政府高官,就那麼跪在地上哭嚎,求幾個下三濫的地痞不要再打他了……

    真是聞者傷心、聽者流淚。

    「不要打了。」我說。

    蛇腳等人立刻停手,回過頭來疑惑地看著我。我之所以叫停,當然不是可憐張泊年,就是將這傢伙千刀萬剮也不能消我心頭之恨。

    我說「光打也沒什麼意思,組織點其他娛樂活動吧。」

    「好嘞!」一說活動,蛇腳又來了興致,立刻喊張泊年站起來,說你不是文化人嗎,給大家讀兩段報紙聽聽。便讓他按著扎馬步的步法站好,又給他一份報紙端著。

    「讀吧!」蛇腳喊道。

    張泊年只好開始讀報紙「第十屆三中全會以來……」

    蛇腳上去就甩了他一個耳光,說你這個落魄的老官僚,也有資格讀我黨的新聞?你這個噁心的老渣滓,只配讀讀骯髒的社會新聞!

    張泊年把報紙換了個面,繼續讀道「原配大戰小三,當街撕破小三的衣服……」

    蛇腳又甩了他一耳光,說你個臭流氓,就會念撕衣服的?都五六十了還這麼老不正經……張泊年沒辦法,只好又念其他新聞,但是不管他念什麼,蛇腳都有理由扇他一耳光。

    講真,一個人想找另一個人茬的時候,理由真是有千千萬萬,再加上蛇腳急於討好我,當然賣足了力氣去整張泊年。讀完報紙,又讓張泊年報站名、扔口袋,花招層出不窮。

    張泊年五六十了,哪裡扛得住這些,沒一會兒就頂不住了,一頭栽倒在地,說什麼也不起來了。我說就這樣吧,咱們明天再接著玩。

    當天晚上,張泊年當然是在茅坑邊上睡的,有人拉屎撒尿都免不了濺他一臉。

    第二天、第三天繼續整張泊年,不僅把我們知道的整人招數全用了一遍,還自創發明了不少招數。自從張泊年來了以後,那個小偷和強姦犯總算逃離苦海,而且還積極獻策,一起幫忙整張泊年。

    張泊年被整的死去活來,又哭又嚎地沖我磕頭,求我能放過他,額頭都磕腫了。要不是有人看著,估計他能當場自殺。堂堂一校之長,風光無限,如今卻落得這個地步,實在令人唏噓。

    只能說,善惡終有報。

    一直到第四天,周局長給我打了個電話,說差不多了,該把張泊年引到單間了,出了什麼事他也吃罪不起,畢竟也是曾經的廳級高官呢。我說是,謝謝周局長了。

    掛了電話,我便通知蛇腳不用再整張泊年了。蛇腳正用涼水往張泊年頭上澆,這可都初冬了啊,凍的張泊年嘴片子都白了。得到我的赦令,張泊年一頭栽倒在地,呼哧呼哧地喘起氣來。

    整了他整整三天,我心裡的氣也算是徹底消了。我走到張泊年身前,蹲下身沖他說道「我送你個字,你記住了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張泊年的身子一震,眼淚淙淙地流了出來。

    因為張泊年,我又在號子裡多住了三天。這回準備走了,我又和蛇腳他們告別,聽到管教叫我,我便拎著包站了起來。嘩啦啦的鐵門聲響,一個青年走了進來,和我撞了個滿懷。

    青年眉眼凌厲,眼神頗狠,一看到他,我簡直差點昏了過去。

    「你怎麼來了?!」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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