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清心:「……」
她匕首一收,寒光閃過,誰也不知道她收在哪裡,可是露了這一手,卻叫這些紈絝們心驚肉跳。
烏永康出身將門,再是不濟,再是被酒肉淘空了身子,也有幾分武藝,比一般人強得多了,但他連三招都沒走過。
就算他輕敵,但也不至於這麼不濟,只能說明面前的女子,真的是有囂張的資本。
眼見得駱清心的目光掃過來,眾人只覺得頭皮發是,也急忙道:「我們也服,我們也服!」
駱清心走了兩步,烏永康這時候跳了起來,離她遠遠的,並且連忙道:「快走,快走!」又對駱清心陪著笑臉道:「姑娘,我們就先走了!」
其實烏永康囂張慣了,本不應該這麼慫。
不過,駱清心這種快刀斬亂麻的方法,加上明晃晃的匕首,以及眼中冰涼的殺氣,讓他竟然從心底里生出害怕的心思來。
一個可以不計後果,不怕麻煩,敢把大將軍的女兒踢下水,敢當街縱馬踏鎮東將軍之子,毫不留餘地,毫不拖泥帶水,這種人,氣勢上,就先碾壓眾人,這麼強大的氣場,使烏永康根本生不起反抗之心。
眼見得這些紈絝子弟們一溜煙地往外跑,駱清心清越的聲音如穿耳魔音:「我讓你們走了嗎?」
烏永康一怔,這有點超出他的認知,一直以來,他不找別人麻煩,別人就謝天謝地了。像這種時候,他們已經不想傷人,也不想和駱清心作對了,駱清心不但沒有見好就收,竟然還不依不饒?
想歸想,烏永康還是停下腳步,陪著笑臉道:「辛三小姐有何吩咐?」
駱清心走過去,擋在廳門前,這下,眾人就算想走也走不了了,她目光流轉,眾紈絝子弟頓時覺得她的目光是看向自己,哪怕是個煞神一樣的人物,可那也是個傾國傾城的煞神,眾人頓時一靜,鴉雀無聲。
她看向烏永康:「你帶著這麼多人,是準備做什麼來著?」
烏永康嘿然,訕訕地道:「不,不幹什麼!」
駱清心道:「我好像聽你們說,要砸了這裡,見人就打,見物就砸?」
烏永康:「……」
他心裡暗暗叫苦,卻不得不堆了滿臉的笑道:「這是開玩笑,開玩笑。」
駱清心臉色一沉:「誰跟你們開玩笑?」
烏永康頓時覺得自己的腿又軟了,忙道:「辛三小姐,我不敢了。」
駱清心哼道:「你在說什麼話,我怎麼聽不懂呢?我記得,我剛才說過,如果我贏了,會讓你們做你們很開心快樂的事,你們當我的話是空氣?」
烏永康笑得比哭還難看。
做他們很開心快樂的事,他們哪裡敢?
駱清心道:「開始吧!」
斜面屋頂,禹希有些擔心地看了自家王爺一眼,端木北曜唇角都揚了起來,看得興致盎然,顯然這是不準備現身了。
禹希表示很好奇,不知道王妃說叫烏永康做他們很開心快樂的事,會是什麼事。
剛剛烏永康是什麼意思,簡直不要太明顯,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