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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一七零章 五樓十二城(求票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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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時小說家:第二一七零章 五樓十二城(求票票)

    韓國淪亡的時候,自己還小。一筆閣 www.yibige.cc

    後來,一切就都變了,韓國亡了,父親不在了,大父韓王也被囚禁了,自己僥倖的被人護持離開新鄭。

    多年來,一直在三晉之地、齊魯之地待著,小心的、漸漸的長大。

    自己是韓國王族最後的血脈了,自己最親近的人是蘭陵城的姑母,這些年……姑母經常送給自己東西。

    無論是財貨,還是日常所用。

    姑母待自己極好。

    卻……有一點一直叮囑著自己,讓自己好好的生活著,不要多想,保存性命最為重要。

    自己……勉強聽從了。

    因為就算自己不聽從,貌似也不能夠有太多的動作,相對於趙國淪亡之後的宗族之人,相對於魏國淪亡之後的那些士族。

    自己顯得很微不足道。

    姑母有句話說的很對,就算自己將來有朝一日有機會可以復國,也不能做出頭鳥。

    因為,先死的往往就是出頭鳥。

    雖如此,近年來,自己也沒有閒著,在千乘的指引下,自己收攏父親留下的殘餘之力。

    當然,姑母也幫忙不少。

    尤其是和往昔韓國的一些老世族聯繫上了,如段氏一族他們,他們是韓國百年的大族,和張良先生的張氏一族都不遜色。

    秦國攻占韓地,那些人失去了一切。

    可只有那些還不夠,自己還需要收攏韓國另外的力量。

    是以,屢屢請求,終於得見張良先生。

    張良先生是韓國五代相門之後,更別說現在還是儒家的三當家,當年張氏一族的力量,以及依附在張氏一族的其餘人,想來都不會放棄的。

    百年前,申不害變法受到魏國欺壓,龐涓率兵幾乎將韓國攻滅,新鄭都快被攻打下來了。

    好在有齊國孫臏相助。

    遺憾的是,那一戰也摧毀韓國變法的所有努力,韓國昭候先祖心灰意冷,張氏一族自此登位。

    一直到韓國淪亡的那一刻,韓國的政事多出張氏一族。

    「得見公子,良亦是歡喜。」

    「韓千乘!」

    「我們也有多年未見了。」

    「當年相救之恩,未敢忘記!」

    看著面前音容相貌頗合四公子的公子韓成,張良言語掠過一絲悵然,心間深處,一位位故人的身影划過。

    無論當年彼此如何,都過去了。

    韓國!

    還有韓成在,一切還是有希望的!

    九公子當年在那般局勢之下,還選擇了家國一體,作為韓國五代相門之後的自己,如何能背棄過往?

    說著,看向院中另外一人,其人靜立於公子身側丈許,衣著普通,不為錦衣華章。

    觀其年歲,三十餘歲的樣子,束髮成髻,從開始到現在一語不發,就那般靜靜站著。

    韓千乘!

    容貌和當年幾乎沒有什麼迥異,他是四公子的義子,也是四公子最信任的人。

    公子託付於他手中,自己早就知道,也很放心。

    昔年最後一戰抗秦,不是此人,自己已經死了。

    「張良先生風采更勝往昔。」

    韓千乘抱拳一禮。

    故人!

    卻是故人,多年的故人。

    對張良這些年的經歷,自己一直都有關注,是以,並不意外,他少年之時在新鄭就是一個聰明絕頂之人。

    在聰明人匯聚的儒家小聖賢莊脫穎而出也不出乎意外。

    齊魯三傑!

    這……也是一件好事。

    「張良先生,請!」

    聞千乘和張良先生之言,韓成更為歡喜。

    隨即,伸手一禮,指著身後的正廳,這裡可不是說話的地方。

    「公子見諒。」

    「這裡並非相談之地。」

    「近來……因為一些過往之事,良正身處險境,留縣這裡怕是也有他們的探子。」

    「今日相見已然足以,看到公子這般,良心中安穩。」

    「公子前來之目的,良亦是知曉。」

    「預謀大事,須有上佳之機,否則,諸事難順。」

    「眼下,並未那般契機。」

    張良一禮落下,並未隨同入內。

    迎著公子韓成的希冀神色,張良……深深一言娓娓落下。

    「這……,先生!」

    「成只盼望和先生坐而飲食,諸般事……成非愚鈍之人。」

    悄然。

    韓成那一雙期待萬分之眸為之隱隱黯然,看向面前的張良先生,亦是一禮,那是自己的目的。

    卻非所有的目的。

    能和張良先生談論一番,亦是良機。

    莫不是張良先生連這點時間都不給自己?

    「……」

    「公子之心,良愧慚!」

    「如此,公子可前往蘭陵城,數月之後,良如一眾儒家師兄弟會返回桑海,期間……可坐談一飲。」

    「公子以為如何?」

    留縣這裡一見公子,已然很有風險了。

    非公子親至,自己也不會如此。

    相見一面已然足以,若是在這裡太過於顯眼,只怕會有危險,羅網……夜幕的那些人,一直隱匿在暗中。

    「可!」

    「如先生所言,數月之後,蘭陵城坐談飲酒。」

    「姑母如今也在蘭陵城,成也可前往拜見姑母!」

    韓成神情又是驟然歡喜。

    連連頷首,未敢有疑,且……蘭陵城那裡也是一個很好的地方,自己也有好久沒有見到姑母了。

    「數月之後,蘭陵再見!」

    韓千乘旁側出聲。

    張良拱手儒家一禮,微微一笑,轉身離去。

    「千乘!」

    「張良先生……卻非尋常人。」

    「他……應該會幫我吧?」

    目視張良的身影緩緩消失在眼眸深處,許久之後,韓成抬手拂了一些額頭隱現的汗水。

    頭頂的驕陽的確炎熱!

    為相見張良先生,自己身上穿戴略微厚實,嘆息一聲,看向身側的千乘,多年來,自己最信任的就是他了。

    「會的。」

    「他會的。」

    韓千乘近前一步,看著已經長大的公子,亦是一笑,給于堅定而又肯定的回應。

    張良會的。

    「可……我有些不了解張良先生,他如今是儒家三當家,譽滿齊魯,諸子百家皆知曉其名。」

    「其人大才,無需懷疑。」

    「我擔心……他會不會因當年之事,而故意冷淡我。」

    當年的事情。

    千乘並未瞞著自己。

    韓國未有淪亡之時,新鄭之內,權謀交錯,勢力縱橫,張良先生年雖幼,比起自己現在都小一些,已然可以摻和其中了。

    風華非凡。

    惜哉,張良先生並非站在父親一側,而是和韓非叔父、紅蓮姑母他們一側,紫蘭軒、流沙……自己知道的。

    流沙之內,是自己的韓非叔父,張良先生亦是受教於韓非叔父身邊。

    後來,韓非叔父被父親逼著入秦,更有後來之事,今日一見張良先生,心中擔憂不已。


    尤其,張良先生連入內一談都不願意。

    「公子!」

    「當年的事情,難分對錯,一切都是韓王的抉擇,只是……秦國太霸道了,悍然出兵函谷,接連攻滅山東諸國。」

    「張良先生或許介懷當年之事,可那些事情隨著四公子和韓王的遠去,一切都煙消雲散了。」

    「公子您現在是韓國王族最後的血脈,無論張良是否承認,他都必須選擇您,那是他唯一的選擇。」

    「何況,我們還有紅蓮公主殿下,他對於公子極好,接下來我們可先行前往蘭陵城。」

    公子此刻之心,韓千乘可以了解。

    當年待在四公子身邊,也曾歷經一場場別樣的戰鬥。

    看向張良離去的方向,腦海中也是閃過當初的種種,流沙和四公子之間,卻有爭鬥和衝突。

    那是必然的。

    流沙有流沙的路。

    四公子有四公子的路。

    後來,韓王選擇了四公子,那就表面流沙的結局,張良也無法逆改那個局面。

    「如此……便好。」

    「若得張良先生相助,則可更好的聚攏韓國流散之力,甚至於還可以藉助儒家的力量。」

    「甚至於紫蘭軒、流沙的力量。」

    「紫蘭軒內,可是有一位鬼谷縱橫傳人的,多年來,千乘你可是於我多次說過此人之事。」

    「果然有那些人相助,千乘,我覺得復國機會很好。」

    「唯一難者,便是上好的契機。」

    「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是最好的契機,去歲嬴政東巡,幸好姑母警示,我等沒有出手,否則,也會相當麻煩。」

    千乘之言,給於自己很大的寬慰,韓成不住點頭認可。

    若是連千乘都覺得需要擔憂,韓成真不知道該如何辦,既然張良先生會幫助自己。

    說不得,還可以一箭多得。

    「等待!」

    「許多人都在等待!」

    韓千乘略有沉吟,給出一個答案。

    「等待!」

    「姑母也是讓我一直等待!」

    「千乘,你覺得接下來有機會嗎,泗水郡這邊,秦國正在準備剿滅農家,農家可是坐擁弟子數十萬的。」

    「數十萬弟子,幾乎都是山東諸地之人,他們不一定會願意臣服秦國的,若然生亂,定然聲勢極大。」

    等待!

    這個詞……是韓成十年來聽到最多次數的詞。

    自己不怕等待,就怕等待沒有盡頭,就怕等待到沒有精力去等待,無論如何,有一個時間界限最好了。

    「等待!」

    「就算農家生亂,我們也不能率先動手。」

    韓千乘沉聲低語。

    謀定而後動,方可有大利益。

    如去歲嬴政東巡,許多人忍不住,想要趁機將嬴政截殺,結果呢?

    明面上死的人數十人、數百人,暗地裡呢?

    幾乎每一天都有許多人死去,尤其是那個蒼璩,手段太狠了,而且搜尋的速度很快。

    「公子,我們現在就離開這裡吧。」

    「無論張良先生所言是否有假,一切小心為上,泗水郡現在亂糟糟,秦國之力很強大。」

    抬首看了看頭頂的曜日,韓千乘止住公子欲要在此休整的意圖,離開這裡在休息也不晚。

    「……」

    「也好!」

    韓成再次深深嘆道。

    ******

    「楚南公!」

    「他倒是還真能跑!」

    「這一次……看他還往哪裡跑!」

    泗水,豐邑之地。

    值未時,城中一處尚可的酒肆雅間行入三人,兩男一女,勁裝著身,臨窗而立,看向城中某一處。

    那裡……有著熟悉的氣息。

    追殺楚南公這段時日,對於他留下的氣息很是敏銳了。

    多月來,此人在諸郡之地東跑西竄,也不知道忙碌什麼,不過,這個麻煩……接下來就消失不見了。

    青絲似柳如絮,隨意的將其束在身後,碧藍的衣裙勁裝裹身,清秀的面上掠過一絲自信。

    把玩著手中的一隻冰羽,那是一隻冰藍色的羽毛,炎炎夏日,持之,很有些微涼。

    鸚歌很有自信。

    這一次楚南公絕對跑不掉。

    「陰陽五行遁術!」

    「《九宮遁術》!」

    「的確難逃,郡侯交代的這個任務,或許就要有結果了。」

    「豐邑,他來這裡做什麼?」

    「當年楚國仍存的時候,其人便是號稱楚國的智者,多年來一直東躲西藏的活著,也算本事。」

    雙臂環抱跟前,墨鴉那幾乎沒有什麼改變的雍容俊俏面上仍顯一絲魅惑,掃著城中一處,話語有疑惑。

    楚南公先前之所以一次次逃脫他們的追殺,依仗的便是陰陽五行遁術。

    可……郡侯已經根據陰陽五行遁術,創出《九宮遁術》,更勝陰陽五行遁術。

    這些時日的修煉,已經很有成效。

    沒有令逃脫手段,楚南公只有一條路。

    「郡侯之令,無需理會。」

    白鳳閒逸的靠在木窗旁,無論楚南公謀劃什麼,和他們都沒有太大的關係,泗水郡已經很複雜了。

    他們若是摻和進去,很有可能引起別樣的變數。

    那應該不是郡侯希望看到的。

    「處理完楚南公的事情,我等便可返回南昌了。」

    「郡侯有了世子,也有了兩位小縣主,楚南公的首級當是一份很好的禮物。」

    「白鳳,你也可以有機緣破入玄關了,這個境界……的確不凡!」

    鸚歌收回遠處的目標,以自己如今的實力,整個豐邑之地的動靜都可以感知。

    楚南公逃不了。

    至於楚南公的具體目的,的確沒有必要追查,那不是他們的任務,倒是這裡的……武者不少。

    氣息……有點像羅網。

    楚南公來這裡做什麼?

    找死?

    明眸視線落在窗前的白鳳身上,他如今也真正長大了,儘管在自己眼中,白鳳一直都沒有長大。

    「悟虛而返!」

    「我會的。」

    白鳳輕道,自己現在的修為已經達到化神極限,一身玄功也已經進無可進,唯有破開那層枷鎖了。

    那並不難。

    「奔波這般久,諸夏間似乎未有見到有你側目的女子。」

    「白鳳,要不此行歸於南昌,姐姐求郡侯賜下一些美人,那可都是咸陽宮的美人,色藝俱佳。」

    跟在郡侯身邊多年,過往諸般早已經遠去,韓國夜幕鬼山血潭也只存在零碎記憶。

    自己和墨鴉已經性命交修,生死一體。

    白鳳!

    卻……還是這般瀟灑自由的如同一隻鳥兒,儘管也是很好,然……鸚歌覺得自己有義務替白鳳操心那些。

    「這個我贊成!」

    墨鴉已然雙手拍合,嘴角輕揚,甚為有趣的看向白鳳。

    「莫不是你還想著弄玉姑娘?」

    隨即,墨鴉又想起了一件事,記得當年他們還在夜幕百鳥的時候,流沙想要暗算姬無夜,便是派遣了一位美人。

    弄玉!

    後來,非郡侯出現,弄玉便是死了,倒是期間……白鳳這小子和弄玉姑娘之間說過一些話。

    當時,自己看得出,白鳳對於弄玉姑娘很在意。

    該不會因為此……他才對諸夏間萬千女子不為側目吧?這個想法……可要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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