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ruel-moon,i-cry-for-you……」
亞豆美保紛亂的思緒被一首空靈中帶著絲絲哀傷的歌聲所驚醒,回過神來,圖書館內的其他人都紛紛看向亞豆美保。亞豆美保臉色一紅,她忘記給手機設置震動了,忙拿起手機,按掉聲音,然後低著頭,快步走出圖書館,到了大廳,才接起電話。
「美保,在哪啊?」電話中傳來青山七海的聲音。
「我在圖書館。」
「出來一起吃飯,我、小綠、真白在淮揚食府等你,快點來哦!」
青山七海和椎名真白兩人都是標準的吃貨,喜好美食,雖然帝影的食堂飯菜味道不錯,可是老是吃食堂也會膩。於是青山七海夥同椎名真白,以宿舍聚餐的名義,拉著亞豆美保和今井綠每周都會聚餐一次,準備將學校周邊的餐廳一家家排著掃蕩過去,。
「嗯,好,就來。」
掛斷電話,亞豆美保返回圖書館,收拾了下東西。按照青山七海告訴她的地址,十多分鐘後來到了餐館,剛推開門,就聽到「砰砰」兩聲悶響。
伴隨著五顏六色的彩帶,還青山七海和今井綠送上祝福。
「生日快樂!」
缺少一個聲音,青山七海和今井綠回過頭去,看到椎名真白雙手握著禮花,雙臂因為用力而微顫,可是禮花紋絲不動。
「真白,你擰不動嗎?我來幫你。」青山七海自告奮勇,椎名真白鼓著氣,咬牙到:「不用,我自己來!」
噗!
精誠所至金石為開,禮花炮終于堅持不住,在椎名真白的雙手下噴射而出,五彩斑斕的彩帶噴了亞豆美保一臉。
「生日快樂!」椎名真白露出開心的笑容。
「你們……」亞豆美保心中一暖,眼底流露出喜悅,「你們怎麼知道今天是我生日的?」亞豆美保並沒有給舍友們說過生日的事情。
青山七海幫亞豆美保撥開粘在身上的彩帶,推著的她的肩膀,將她按在主位上,笑道:「我看過你們的註冊信息啊!」
剛落座,亞豆美保的電話又響起了起來,拿出一看,是東城綾打來的電話,接通電話,東城綾問她:「美保,你們宿舍在哪呢?」
「你來我們學校了?」亞豆美保驚訝。
「嗯,我現在在你們門口。」
「我不在宿舍,在外邊跟舍友吃飯……你也過來吧,我去接你。」
「不用,那你告訴我你們在哪,我去找你。」
亞豆美保將地址告訴東城綾,不一會東城綾來到了包間。她穿著牛仔褲和深色的外套,裡邊是一件心羊毛衫,羊毛衫的底下還有一件白襯衫。雖然依舊帶著那副土氣的黑框大眼鏡,不過她總算解開了她的麻花辮。
見慣了帝都電影學院裡那些艷麗的美女,東城綾就宛若一股清流,讓人耳目一新。
「她是東城綾,我親梅竹馬的好朋友,是白薛迦的親戚,東城唯的姐姐……」亞豆美保拉著東城綾向眾人介紹,最後一句是對青山七海說的,她認識東城唯。隨後又依次將舍友介紹給東城綾。
雙方相互認識之後,東城綾提起手裡裝著蛋糕的盒子,微笑的祝福好友:「美保,生日快樂!」
「謝謝!」
青山七海打開包間的柜子,將自己藏起來的蛋糕抱出來:「我們也帶了蛋糕了……」
「那就一起吧!」今井綠建議道。
兩塊蛋糕上都擺了蠟燭,在舍友與好友歡快的祝福聲中,亞豆美保許願,吹滅了蠟燭,眾人紛紛送上禮物。
東城綾拿出了兩份禮物,指著其中一份道:「白薛迦來不了,這個是他交給我,讓我在你生日的時候送給你。」白薛迦給東城綾送衣服的時候,順便也將禮物交給了東城綾。
亞豆美保心中一跳。
「是什麼啊?」青山七海好奇道。
「我也不知道。」東城綾心中也好奇,但是她還沒打開過。
「美保,快點拆開看看。」今井綠跟青山七海相視一眼,青山七海賊笑著起鬨。
亞豆美保的臉色又紅了,執拗不過同伴的起鬨,於是打開了禮物。禮物中包裹著一個銀色的長方形盒子,打開盒子,裡邊是一個水晶鋼琴,鋼琴前還坐著一個可愛的小女孩,做工精緻。
並且隨著盒子打開,亞豆美保還聽到了熟悉的鋼琴曲……跟她的手機鈴聲一模一樣的一首鋼琴曲。
她想到了什麼,開心的笑了。
……
夜。
白薛迦給亞豆美保發過去一個微信:「禮物收到了嗎?」
亞豆美保幾乎立刻就回了信息:「收到了,謝謝。o(* ̄︶ ̄*)o」
「怎麼樣,喜歡嗎?」
「鋼琴曲是你彈的嗎?」
「是啊,我特意找了一個可以錄音的音樂盒,你喜歡那首歌,於是就談了首它的鋼琴曲,不知道彈的怎麼樣。」
「超喜歡!o(n_n)o~~」
兩人聊到了深夜,亞豆美保知道拍戲很忙,不想打擾白薛迦的休息,於是才不舍的結束了聊天,洗澡,睡覺。
……
「儘管躲過了毀滅,但是好像還是受到了很大的損傷。」
木葉高聳的城牆之上,站著兩個人,身穿黑底火雲袍,頭帶斗笠,斗笠上帶著一圈黑色的薄紗,遮住了面孔。
「本來繁華的村子,竟……真是可憐。」
其中較矮一點的斗笠下,傳出白薛迦的聲音。雖然說著「可憐」,可是語氣中沒有絲毫的憐憫,也沒有任何的感情波動,就仿佛向一個基佬炫耀自己有了女朋友,基佬只回了一句淡淡的「哦」一樣,毫無興趣、毫不關心的冷漠。
白薛迦扮演著鼬,身旁另外一個人是鼬的同伴鬼鮫,木崎扮演。
「真不像你……哪怕是你,對故鄉也有些留戀啊……」清風吹來,掀起了斗笠下的一圈黑紗,露出了鬼鮫死灰色的恐怖容貌,鬼鮫微笑著,牙齒宛若野獸一樣的鋸齒狀,帶著一股殘忍、嗜血的氣息,讓人不禁心底發寒。
「不,我一點兒也不留戀。」
掀開的黑紗下,高聳的衣領遮住了白薛迦的下巴和鼻子,只能看見他的眼睛。白薛迦的眼神宛若一潭死水,平靜的水面看不見絲毫的漣漪。
他不是在解釋,而是在陳述一件實事。
齊史導演緊繃的表情終於放鬆了。
「ok!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