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紐約燈火輝煌,阿芙羅拉獨自一人走在路上。
身後的保鏢不敢跟的太緊,作為阿芙羅拉的保鏢,他們都知道,小姐現在的心情可很不好。
可是,他們無法理解的是,明明阿芙羅拉已經贏得了勝利,為什麼還要多此一舉?
為什麼要提出這樣的建議,在保鏢們看來,這是非常不可理喻的一件事。
阿芙羅拉有多愛陸子健,這從日常中就能看的出來。
可以說,阿芙羅拉是在無條件地遷就著對方,包容和愛著對方。
對於這份感情,阿芙羅拉付出的非常之多。
可是,勝利就在眼前,為什麼確在這個關鍵的時候,小姐要這樣做呢?
一看就知道,這個提議,阿芙羅拉是言不由衷的,明明心裡不這麼想。
「呼。。。。。。」此時,阿芙羅拉站定了下來,回首看了一眼遠處的百老匯劇場。
「這樣的話,陸,你就不會為難了吧。」
說出了這句話的阿芙羅拉也無聲地笑了笑。
阿芙羅拉自己也沒有想到,自己有一天,竟然會為了一個男人做到這個地步。
這一點也不阿芙羅拉,這事,要是放在自己認識陸子健之前,阿芙羅拉說不定會認為自己得了失心瘋!
可現在,阿芙羅拉真的做了,要說到對陸子健的愛,阿芙羅拉應該已經超越了蘭珊小姐姐吧。
愛的如此深,或許,這才叫做「飛蛾撲火」。
在從安德烈這裡得知情況了之後,阿芙羅拉就直接飛來了紐約,情況也和自己預料的一樣。
可以想像的到,當時的陸子健,應該會非常痛苦吧。
阿芙羅拉淡然一笑,這個傢伙,還真是自己的情劫呢。
而此時,在劇場內,蘭珊小姐姐正一步步靠近陸子健。
也許是聽到了身後的移動,陸子健快速抹了一把自己的臉。
回國頭,詫異地看向了去而復返的蘭珊。
「你不是走了?」
「走了?走了就看不到你這副樣子了,為什麼不追出來?」
陸子健沒有回答,不過,蘭珊小姐姐心裡已經有了答案,這個傢伙,沒想到,竟然挺脆弱的啊。
這種表現,可對不起「渣男」的稱號。
「蘭珊,我。。。。。。」
陸子健不知道,自己現在應該開口說什麼,剛剛拒絕的太決絕。
「算了,不要說了,陸,只此一次,我想通了,我不會放棄的,就算是阿芙羅拉又如何,我會和她爭到底。」
「你。。。。。。」
「如果你最終選擇了她,我會自己離開,到時候,你也不需要再找我了。」
是的,阿芙羅拉的話點醒了蘭珊,憑什麼是自己放棄,就算要放棄,也應該是阿芙羅拉。
不過,就阿芙羅拉的舉動來看,想要讓她放棄陸子健,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這個傢伙,竟然能讓阿芙羅拉為他付出這麼多,到底何德何能。
「為什麼?」陸子健不知道,蘭珊為什麼突然之間轉變的如此之快。
「不甘心。。。可以嗎?」想必,阿芙羅拉也不願意讓陸子健知道,來找過自己的事實。
而且,蘭珊也存有私心,如實相告的話,不是把陸子健推向阿芙羅拉了?自己可沒有這麼傻。
。。。。。。
。。。。。。
一周之後,陸子健回到了聖安德魯斯,進門的第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沙發上的阿芙羅拉。
「回來了?」阿芙羅拉合上了自己面前的書,抬起頭,看向了陸子健。
還不錯,已經不是在紐約見到陸子健的那副鬍子邋遢的樣子。
看來,陸子健和蘭珊之間已經談妥了。
「嗯。。。。。。」陸子健回應了一聲。
不過,並沒有告知阿芙羅拉自己去了哪裡。
「運氣不錯,今晚蘇沫沫準備了海鮮大餐。」阿芙羅拉也沒有多問,這就像是兩人的默契一般。
陸子健露出了一個笑容,的確,運氣不錯,不是嗎?
「陸?」安德烈一臉懵逼,這還是陸子健第一次踏進自己的房間。
「找你驗證一個問題。」
「問題,什麼問題?」安德烈依舊一臉懵逼,這剛剛回來,就來自己房間是什麼鬼?難道是要逼著自己交房費?
「我提前告訴你啊,我身上可沒錢!」
安德烈用懷疑的眼神看著陸子健,要錢沒有,要命一條。
學校的工資,還不夠安德烈少爺日常開銷的呢。
要不是一日三餐現在都能在這裡解決,鬼知道安德烈該怎麼活下去。
「行,沒錢也可以,那麼告訴我,我離開的那天,阿芙羅拉是不是沒有回家?」
在紐約的時候,陸子健就有一種強烈的預感。
一定是阿芙羅拉來過了,找到了蘭菲,不然,蘭菲的變化不可能這麼大的。
「額。。。。。。我能不說嗎?」開玩笑,讓自己出賣女神?肯定做不到!
本小爺為了女神,一定守口如瓶。
「好吧,那麼,我們算算你的房租和伙食。」
「是的,阿芙羅拉沒有回來。」
——臥槽,剛剛說好的守口如瓶呢?
安德烈,你的驕傲呢?連抵抗都沒有的嗎?
陸子健掃了一眼安德烈,這個傢伙,要是放在二戰期間,一定是投德份子。
「阿芙羅拉知道我去什麼地方?」
「這我可沒說,我就告訴阿芙羅拉,你接到了一個電話,然後就去了機場。」
安德烈矢口否認,自己絕對沒有從中挑撥,好吧,就算是挑撥了,那又怎麼樣?
不過,看情況,這一次的挑撥沒有起到任何的作用。
阿芙羅拉回來後,一點變化也沒有,一切照常。
就算是聽到了陸子健的名字,神情也沒有發生任何的變化。
「我知道了。」陸子健朝著安德烈點點頭,看來,自己的預感沒有錯。
蘭珊小姐姐改變的這麼快,全都是阿芙羅拉原因。
此時的陸子健深深地感動到了。
自己虧欠阿芙羅拉的,似乎越來越多。
「對了,你欠著的房租和伙食費準備什麼時候結清?」
「該死,陸,你剛剛不是說,我回答了你的問題,就兩清了?」
安德烈一臉懵逼,自己這是被套路了?
「抱歉,我只是說暫時而已。」
陸子健聳聳肩,阿芙羅拉怎麼做,那是阿芙羅拉對自己的感情。
陸子健可沒有忘記追究安德烈在其中挑撥。。。。。。
呵呵,敢挑撥,那就必須付出代價,不是嗎?
——臥槽,;自己,你丫的不是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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