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理也是蠻醉的,一般每個星期的特製禮品都很精貴,就像這次的鉑金蛋糕,折合rmb150萬,聽起來是有點貴到離譜,但確實是這個價,也是因為貴,多以很少會有人買來哄女伴。
「被定了?誰啊。」葉瑾希尋思著要是熟人,可以去打個商量要回來。
「不知道,是黑卡貴客賓,我沒敢問。」
葉瑾希瞪大雙眼,黑卡貴客數來數去就那麼幾個,再聯想剛剛從窗邊看到的,一下子就猜到了是誰,於是沒有說話,直接讓經理下去了,嘴裡憋出一句:「媽的。」
何念抽空抬頭:「蛋糕而已。」
葉瑾希憋屈勁就別提了,她這都是為了誰啊!
沒過一會兒,就有一個氣質上佳的領班走過來,她的身後,穿著白袍的廚師推著小型雕花餐車過來,上面放著一盒乳白色的蛋糕,通過透明的蓋子可以看到蛋糕體上覆蓋的純白糖霜,周身點綴著鉑金小鏈條、鉑金項鍊、鉑金別針、鉑金垂飾等,這些鉑金是可食用的。
赫然就是被人預定的鉑金蛋糕。
領班停下來微微彎腰,笑容可掬:「請問,哪位何念小姐?」
葉瑾希的第一反應:臥槽了!
何念抬頭,放下筷子伸手捏了下鼻樑,「我是。」
領班一聽,目光微不可見的掃了下她,然後立即收回,「您好,這是一位客人贈送給您的鉑金蛋糕,希望您用餐愉快。」
一百五十萬,對有錢來說並不多,但基本上很少會有人一擲千金的來用這一百多萬討好女人,就算是見多識廣的領班也覺得不可思議。
人和人,簡直不能比,不過一看何念本人,領班羨慕嫉妒的心也就消散了。
看臉吧。
何念就坐在那看著那個廚師將蛋糕放在桌上,取下透明的蓋子,擺上刀叉後退後一步,「請慢用。」
桌上其他的三人都盯著她看,何念手頓了下,然後相當淡定的將蛋糕切了一塊放在謝文清面前:「這個蛋糕來得正好,吃吧。」
三人沒動。
何念又切了一塊,自顧的舀了一勺,眼前一亮。
葉瑾希忍不住了:「一百多萬哎,何小妞你就沒什麼要解釋的嗎?這是哪個土豪給你砸的啊!」
林靈聽到一百萬,臉就繃了,然後一臉膜拜的看著何念。
何念抬眼,很老實的說了一句:「我並不知道。」
「這是鉑金做的嗎?能吃嗎?」何念低頭,看著勺子上的一個精巧的耳墜,發問。
葉瑾希在發愣,隨口應了句:「能吃。」
林靈虔誠的挖了一大勺,「這麼貴的蛋糕,葉瘋子趕緊給我拍照,我要留個紀念。」
於是葉瑾希無奈的拿起手機,對著笑得特別傻的林靈來了一張照片,口中念念有詞:「如果不是楚老大送的,那會是誰呢?」
「你說什麼?」林靈沒聽清。
葉瑾希一巴掌拍過去,然後看了眼何念,不過對方的表情毫無破綻,她只得遺憾的放棄了這個問題,「要來點酒嗎?」
何念只瞄她一眼,「喝酒?讓你一秒鐘變葉瘋子?」
有那麼一種人喝酒之後會發酒瘋、耍流氓,葉瑾希就是其中最奇葩的一個,喝完後分分鐘從葉瑾希變成葉瘋子or葉蛇精,每次都是何念費了好大勁兒才能鎮壓住她。
「喝一點點是沒事兒的。」葉瑾希有些心虛,拿手指比劃了一下下。
謝文清抬眼,「明天有個研究會,我需要連夜趕資料和論文,所以不能喝酒。」
何念放棄了魚,一直在挖蛋糕,此時吃得有些半飽了,熱情總算消了些,「其實對於喝酒這件事,我並沒要拒絕。」
「你更不行。」葉瑾希回敬了一個鄙視的眼神。
何念默了下,沒說什麼。
「我最近看自己越來越丑了,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林靈一個人自拍玩夠了,然後拿著照片看半晌,突然語出驚人。
葉瑾希扭過頭不說話。
「這不怪你,」何念微嘆,「你要知道,你爸媽把你生成這樣已經很不容易了。」
林靈:「……」
謝文清停了筷子,看著林靈的臉思索了一會,才說道,「確實不一樣的,人眼睛看到是東西是三維空間,相片是平面,也就是二維空間,所以看起來會很奇怪。」
林靈還沒來得及感動,只聽謝文清接著說:「不過根據研究,你的真實長相比你看到的要丑30。」
林靈一臉便秘樣:「內心受到一億點傷害!」
何念推了下眼鏡,然後將目光轉向謝文清,「安慰她吧。」
謝文清喝了一口飲料,「其形也,翩若驚鴻,婉若游龍,榮曜秋菊,華茂春松。髣髴兮若輕雲之蔽月,飄颻兮若流風之回雪。遠而望之,皎若太陽升朝霞。」
林靈:「……什麼鬼?」
謝文清瞄她一眼,「別打岔,」然後繼續,「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淥波。穠纖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約素……」
林靈吐血,三卒!
吃完了飯,葉瑾希提議去酒店內的高爾夫球場。
「去打高爾夫吧,我今天特地包場的。」
林靈跟空城說好了回去一起副本的,所以委婉的拒絕:「葉美人,我肚子疼……」
葉瑾希哪能不知道她肚子裡那點事兒,於是踩著雙高跟鞋,仗著身高優勢敲著林靈的腦袋,「妞,再說一遍?」
林靈眨了眨眼,然後一副「我什麼都沒說」的樣子。
葉瑾希滿意了,然後將頭扭向謝文清。
謝文清的眉微蹙,有些為難,「我下午還有事……」
「你一單身汪能有什麼大事?姐,今天你生日耶,說吧一個字去還是不去?」
謝文清毫無招架之力,她張了張嘴,沉靜的眼睛猶疑了一下,想說什麼,但最後還是沒說,輕輕點了下頭。
葉瑾希滿意了,轉身的時候畫風再一轉,可憐兮兮地看著何念,「女神,答應我一件事,好嗎?」
何念掏了下耳朵,沒理她。
葉瑾希堅持不懈,泫然欲泣,媚眼含波:「嚶嚶嚶~」
何念嘴角抽了抽,瞥她一眼:「說人話。」
葉瑾希動作一滯,然後站直了身體,「臥槽,何小念你丫到底去不去?給表個態啊!」
------題外話------
打完球的葉瑾希:「從此以後我對高爾夫產生了不可磨滅的陰影。」
「……心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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