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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鹿鼎記:【1054 封公爵】

    聰古倫不知道大玉兒拉自己到一邊要說什麼,以為想向自己哭訴委屈呢,便道:「你去休息一下吧,別多想了,等我從韋寶那兒回來,我再來看你。筆下樂  m.bixiale.com」

    大玉兒一聽說韋寶,立刻來了興趣。

    上回大玉兒見韋寶的時候,韋寶還是剛剛起家,雖然在遼東這一邊已經混的很不錯,但在建奴勢力集團眼中,也就和一蒙古部族差不多,韋寶當時的影響力是絕對趕不上察哈爾部的林丹汗的,和東江軍毛文龍差不多。

    所以大玉兒當時也沒有怎麼留意韋寶。

    現在不同了,韋寶大勝金國,名聲已經響徹整個關外大地,甚至連關內都驚動了,不知道大明朝廷會不會借題發揮捧一波,如果大明朝廷這回捧一波韋寶,以韋寶寧遠之戰的戰績,比肩當初李成梁是沒問題的。

    大玉兒問為什麼去找韋寶,聰古倫實話實說。

    大玉兒更加感興趣,不但問了韋寶與努爾哈赤議和的雙方條件,還將此前寧遠之戰的大致經過也了解了一遍,暗忖寶軍太厲害了,眼見著金國不行了啊。

    雖然嫁給皇太極當側福晉,皇太極對大玉兒也算是比較寵愛,這個時候海蘭珠還沒有嫁給皇太極,皇太極也還沒有成為建奴的新大汗。

    所以還沒有到皇太極專寵海蘭珠的階段。

    「我跟你一起去見韋寶去。」大玉兒道。

    「你跟我一起去?」聰古倫奇道:「阿哥肯嗎?我不是去玩,我是代表大金國去對韋寶說事。」

    「我當你的跟班,這有什麼問題,我當你的侍女不就行了嗎,我不說話。」大玉兒道:「至於你阿哥那邊,我去對他說,他不會反對的。」

    聰古倫見大玉兒這麼自信,而且似乎有強烈的意願想跟自己一起去,也無所謂了,點了點頭。

    然後大玉兒便去找皇太極。

    皇太極還在氣頭上,而且這件事,不管過多久,都會讓皇太極心裡有疙瘩。

    對於一個有勢力的男人來說,他們可能會喜歡玩別人的女人,就像很多優秀的政治家,曹操,劉邦,還有很多,這兩個是比較出名,成就比較大的,他們就偏愛玩別人的女人。

    但並不代表他們樂意自己的女人被人玩,這是兩碼事。

    「你還嫌不夠丟人!?」皇太極強壓著怒氣,如果他和大玉兒不是因為政治婚姻,大玉兒不是科爾沁部族長的女兒的話,皇太極可能一怒之下便將這個讓自己蒙羞的女人殺了。

    大玉兒只得皇太極在氣頭上,所以也不生氣,也不急於辯解自己到底有沒有被人那樣的事。

    主要大玉兒也沒法辯解,自己早已經是女人,不是女孩,已經沒法證明了。

    「我給你丟人了,但我能挽回!而且我只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小女人,我的事情,過幾天便沒人有興趣談論了。」大玉兒冷靜的道:「貝勒知道現在的處境嗎?」

    「我現在什麼處境?」皇太極問道。

    「大汗身體不行了,這回被寶軍的郎中治好,聰古倫說,情況好的話,還能再活三五年,情況一般的話,也就是今年就要死,情況若是不好,轉眼就要復發。」大玉兒道。

    「這些我都知道,那又怎麼樣?」皇太極問道。

    「難道貝勒沒有想過繼承大汗的汗位嗎?我已經聽聰古倫說了,貝勒近段時間表現的很糟,甚至不如代善和莽古爾泰!」大玉兒道:「最為關鍵的是,貝勒違背了大汗的意願!大汗已經被寶軍給打服了,貝勒卻還不服氣,還想與寶軍繼續對抗。這是錯的,這不但會讓大汗更加反感,也會讓大金國墮入萬劫不復的深淵。」

    「那依著你說現在應該怎麼辦?」皇太極惱怒的問道:「難道我明知道與韋寶修好是錯誤的,也裝成不知道嗎?如果大金國臣服於韋寶,我們將處處受制於天地會,天地會想讓我們做什麼,我們就得做什麼,想讓我們每年交多少銀子出來,我們就得交多少銀子,我們就成了天地會的奴隸了!那樣活著還有什麼意思?現在寶軍雖然勢力很大,我們正面可能打不過,但不代表沒法防守!」

    「可貝勒能說服所有人嗎?寶軍已經很強大,貝勒你自己也贊成這一點,我們繼續與寶軍對抗下去,會不會被人滅了?大金國不是貝勒的,貝勒也沒法替大金國做主。」大玉兒道。

    皇太極皺了皺眉頭:「那你說,我現在應當怎麼辦?也像他們一樣,把自己當成傻子,聾子,瞎子,什麼都不管了嗎?」

    「不,不光這樣,貝勒還得像以前一樣,做大汗喜歡的事,揣摩大汗的想法,大汗現在想與天地會議和,貝勒就應當促成此事,並且從中發揮對大金國有益的作用,怎麼樣算有益?就是少讓大金國出銀子!這點是最關鍵的。」大玉兒道:「貝勒爺要積極的參與進去!而不是再徒勞無功的反對,否則會成為眾矢之的的!我這趟陪聰古倫去見韋寶,就等於貝勒親身參與此事了。」

    皇太極揉了揉太陽穴,感覺頭很痛!

    皇太極思考了有無六分鐘,才艱難的抬頭道:「好吧,你與聰古倫一起去見韋寶吧,拿到韋寶的態度也是好的!」

    大玉兒見皇太極終於想通了,便笑道:「這就對了,貝勒爺,打起精神來,像你以前一樣,遇事不慌,讓大家遇到難解之事的時候,首先會想看看你是想法!」

    「謝謝你,大玉兒,你真是我的智囊,也許這段時間我是做錯了,我也像父汗一樣,被韋寶給打蒙了,喪失信心了!不錯,現在寶軍雖然強大,但我們大金國的情況總要比當初李成梁在的時候好的多了,我們已經有了很大的地盤!有了七八十萬人口!」皇太極由衷的道。感覺心情好了不少。

    「嗯,貝勒能這樣想就最好了,別再隨便表露個人的真實看法,要多揣測大汗的心意,同時要注意同其他貝勒的關係,尤其是代善貝勒,他的支持與否,對貝勒爺至關重要!」大玉兒道。

    「都記下來了,晚上我就找阿哥喝酒,我和他之間沒什麼!」皇太極肯定道。

    大玉兒見皇太極確實沒什麼了,這才放心的離開。

    於是,大玉兒、聰古倫格格,還有鮑承先,再度出城,前往寧遠城求見韋寶。

    因為這一回不像上一回那麼著急趕路,努爾哈赤的病情已經得到控制,並且有一定的好轉,所以這回帶上了聰古倫格格的侍女莫雅琪,女人們共乘一部馬車,鮑承先和十多名護衛騎馬。

    正月的風雪實在太大,冰天雪地的,積雪很深,根本沒法走快。

    他們先去寶軍在義州城城外的軍營打個招呼。

    義州城城外有一隻寶軍的騎兵營,五百人。

    寶軍騎兵營的營長立刻調派了一個排的人,名為護送,實質上是看管,以防這些人裡面有細作人員,趁機到處搞事。

    就這樣,五十多人加上一部馬車,在冰天雪地當中趕了三天的路,緊趕慢趕的才趕到了寧遠城。

    可誰知道,韋總裁已經回山海關去了。

    原來,皇帝得知了韋寶大破建奴,並且率軍將建奴追到了義州城城下,並且,還有韋寶的人往京城送的三萬多顆貨真價實的建奴人頭。

    天啟皇帝朱由校自然是喜出望外,馬上讓朝廷大臣論功。

    韋寶這一下的功勞實在是太大了,大家很不好評判到底應該如何賞賜。

    沒法評判賞賜,所以就沒法評定功勞。

    要是以明初的老例子,韋寶這趟的功勞幾乎可以封王。

    可大明早已經明文不准異姓人封王了,別說朱姓以外的人,就是朱姓,也得是有資格的人才能當王,那都是祖輩傳下來的,郡主越來越多,但是王的數量是不會隨便增加的。

    大家討論來討論去,覺得不能以大明的人物為模板,於是把眼光放遠,瞄準了更加久遠的時候。

    最後大家覺得韋寶不管是功勞,還是年紀,身份地位,以及與陛下的私人感情,都很像是漢朝的名將霍去病。

    霍去病是漢人百代罕見的青年英雄,不敗戰神!

    霍去病出身卑微,奴婢私生子,曾為生父拋棄不認。

    霍去病是平陽侯家下人衛少兒與小吏霍仲孺的私生子。

    「父中孺,河東平陽人也,以縣吏給事平陽侯家,與侍者衛少兒私通而生去病。中孺吏畢歸家,娶婦生光,因絕不相聞。」

    他的出生年份學界認知並未完全一致,大多數人認同的是建元元年。

    霍去病和衛青一樣是奴婢與平民的私生子,而與衛青不同的是,他少時連父親是誰都不知道,包括其母親和其他家人,都沒告訴他。

    他知道父親是誰是後來的事情。

    「既壯大,乃自知父為霍中孺,未及求問。等到霍去病成為驃騎將軍後,他自己主動去認了父親。

    「會為票騎將軍擊匈奴,道出河東,河東太守郊迎,負弩矢先驅,至平陽傳舍,遣吏迎霍中孺。」

    作為被父親拋棄的孩子,霍去病不但原諒了父親,還「大為中孺買田宅、奴婢而去」,是孝子。

    這還不算,他還帶異母弟弟霍光到長安,並給了他最初的機會。

    「將光西至長安,時年十餘歲,任光為郎,稍遷諸曹、侍中」,是友兄。

    霍去病認祖歸宗了,這和終身沒有隨父姓的衛青不同。

    奴婢私生子的霍去病,不是天生富貴、出身高貴,而是出身卑微,後來富貴。

    而這後來富貴,靠的是他出生後若干年納夫人立皇后用良才都不計出身的漢武帝劉徹,更靠的是霍去病的個人奮鬥。

    機會只給有準備、肯付出的人,霍去病因為年少便已善騎射並富於軍事指揮才能而立功封侯。

    與衛青霍去病不同,屬頂級官二代的人是霍去病的兒子霍嬗,衛青的兒子衛伉等,然而或亡故早,或毫無功業垂史倒可能犯過法,不能善始善終。

    霍去病18歲以「以皇后姊子」進宮為侍中,此前人生經歷不詳。

    在衛子夫成為皇后後,霍去病終於在18歲時進宮為侍中了。

    「去病以皇后姊子,年十八為侍中。」

    比起一上來就當了「建章監、侍中」的衛青,尤其是「少為侍中建章監」的李陵,從來沒有染指建章監一職的霍去病,所享受的殊恩並沒有後世一些人認為得那麼多。

    作為「外戚末屬」,他做侍中的年齡甚至遠遠比不上身為商人之子的桑弘羊。

    「弘羊,洛陽賈人子,以心計,年十三侍中」。

    所以,不能高估他姨母衛子夫入宮,令他這個隔了一輩的私生外甥獲得了多大特權。

    而衛子夫即使做到了皇后,族譜家譜溯源久遠的司馬遷仍然念念不忘她的「生微也」。

    那麼,在18歲入宮為侍中前,霍去病十七年多的人生去過哪些地方,做過什麼事,認識了哪些人,他「善騎射」的本事又是跟什麼人學的。

    對衛霍惜墨如金的司馬遷沒有記載。

    所謂他從小在武帝身邊長大的說法,則是沒有可信度的。

    武帝真正開始認識霍去病、認可霍去病,是在他18歲時。

    古今民間包括門閥和草根,對私生子指指戳戳者從未斷絕過,不管私生子富貴之前還是之後。

    而在其沒有真富貴前,比如像霍去病未做侍中前,未與親生父親相認前,某些門第癌或八卦者明里暗裡的吐槽恐怕只會更甚。

    霍去病是一個頗為完美的將軍,也是一個非常有志向的青年,有一個能令大多數懷揣英雄夢的人熱血沸騰的人生。「世人十八安環堵,將軍十八身行伍。」

    即便是在古代,十八歲也是非常年輕的年紀,可能剛剛結婚生子,離漢武朝法定徵兵年齡,20歲,還有兩年。

    一個生長在長安繁華生活里吃穿不愁年輕人,究竟是為了什麼樣一種感情,一定要去塞外苦寒之地,最終年輕的獻出了自己寶貴的生命。

    就算是司馬遷這種拿著顯微鏡找茬的史學家,也很難找出一絲他真正的缺點。


    首先,霍去病不是「天生富貴」,「少而侍中,貴不省士。」

    史記在描寫霍去病的時候,形容他性格的時候說「驃騎將軍為人少言不泄,有氣敢任。」

    這句話是說,霍去病平素很少說話,從不泄露自己,性格並不外向。

    但是他的神態顯得非常英勇,果敢,意氣。

    有氣者,謂神態飽滿「有氣則實,實則勇;無氣則虛,虛則怯。」

    任者,任氣者,謂縱任意氣,指放縱任性,不墨守成規。

    這段形容也透露出一個意思,霍去病性格實際上內斂,穩重,即便說他「貴」「傲」,也只是出於他對自己天才過分的,也有本錢過分的自信,而絕不是因為從小被父母長輩嬌慣壞了的橫行霸道,不講道理。

    一個紈絝公子,是絕對不可能支持住保家衛國,抗擊匈奴的艱苦任務,絕對不會說出「匈奴未滅,無以家為」的豪言壯語。

    「其從軍,天子為遣太官齎數十乘。」這並非霍去病主動要求的待遇,而是漢武帝自作主張的寵愛,跟他個人的性情沒有什麼關係。

    霍去病是中國歷史上最早使用機動戰的偉大軍事統帥之一,而在機動戰中,將領們經常要求軍士們儘量減輕輜重,只攜帶乾糧,歷史上有些將領甚至連帳篷都強迫士兵扔掉,要求士兵露宿。

    確實很艱苦,但這是必須的,霍去病要求軍人們放棄「重車」,沉重的車輛,拋棄「粱肉」,精美的食物的統稱,實在是再正常不過。

    司馬遷能用這破事黑霍去病,純屬他本人對軍事啥也不懂,以為打仗就是請客吃飯所致。

    「而驃騎尚穿域蹋鞠。」更可笑,蹴鞠在古代並不僅僅是一種娛樂活動,而尤其在西漢時期,它更是一種軍中通行的訓練任務。

    「蹴鞠,黃帝所造,本兵勢也,或雲起於戰國,古人蹋蹴以為戲。」

    西漢劉向《別錄》就說過司馬遷對軍事啥也不懂,就直接把他們長安貴族玩兒的文人踢球,代入到霍去病在軍中舉辦的軍事訓練,然後說他上戰場還只顧著玩兒。

    總的來說,為父母受辱而殺人在漢朝屬於孝義,官府是不進行私相報復的禁止的。

    這個思想尤其在漢武帝時期非常興盛。所以李敢因為以為父親受屈而殺衛青,霍去病為親舅受辱而殺李敢,在當時都紛紛上升不到其人品有問題上,反而可能成為孝義的典範並且被赦免。

    最大的問題是在於李敢,霍去病,衛青地位不平等。

    因此,如果漢武帝不包庇此事,而任由它捅出去,霍去病不會受到太大懲罰,但李家直接就可以因為漢律,「凌上者謂之惡逆」「大逆者亡其身,沒其家。」

    而滿門暴斃了。

    霍去病是天子門生嗎?

    這個無非就是來自「天子嘗欲教之孫吳兵法」然而看清楚是「嘗欲」,曾經試圖教授他,然而霍去病很快就說「顧方略何如爾,不至學古兵法。」

    霍去病毫不客氣的拒絕了漢武帝親自教授他兵法,漢武帝到底有沒有真的教過他,有沒有教過他別的,史書沒有記載。

    可能霍去病只是拒絕了被教授兵法而沒有拒絕被教授別的,也可能漢武帝這次無非就是心血來潮的突然想當老師。

    《史記》記載霍去病一生:「最驃騎將軍去病,凡六出擊匈奴,其四出以將軍。」

    霍去病一生有六次出塞,其中四次是以將軍的身份出征的,而史書有詳細記載的只有五次。

    唯一一次非將軍出征的只有他跟隨大將軍衛青的那一次,受任嫖姚校尉,獲封冠軍侯,這也是後世詩詞中多有美譽的「卻向嫖姚幕,翩翩去若飛。」的由來。

    這次勇冠三軍的戰鬥並不是霍去病第一次出征,為什麼會出現這種情況呢,因為霍去病兩次都是「從大將軍」,而在大將軍的履歷表上,就有這麼一次間隔不過月余的戰鬥,定襄之戰。

    「其明年春,大將軍青出定襄…斬首數千級而還…月餘,悉復出定襄擊匈奴,斬首虜萬餘人。」

    霍去病「冠軍」就在這「復出定襄擊匈奴」的一次中,因此史書之所以說這次是「再冠軍」,很有可能是指他在第一次出定襄的時候就表現優異,勇氣驚人。

    雖然因為手下沒有兵而沒有什麼戰果,但這個因為太年輕所以可能只是被帶出來長長見識的年輕人,依然毫無疑問的用自己的實力獲得了漢武帝的極大認可和大將軍的默許。

    在此戰之後,漢武帝立刻「受詔與壯士,為剽姚校尉。」

    而霍去病也立刻不負眾望「與輕勇騎八百直棄大軍數百里赴利,斬捕首虜過當。」

    拋棄他認為軍事部署失誤,有必敗之相的大部隊,獨自帶著八百勇士直奔匈奴王庭老家,斬獲遠遠多於自己的損失。

    霍去病是中國歷史上最早打機動戰的幾位偉大軍事家之一,雖然他沒有任何具體的軍事思想流傳下來,甚至連戰役過程都因為史書照抄漢武帝封賞詔書原文而沒有什麼實質性東西。

    但他的戰績塑成的神話永遠無法被磨滅。

    「窴顏山即匈奴築城居漢降將趙信處,驃騎將軍霍去病以輕騎追虜至此,得匈奴積粟食,軍留一月,燒其餘粟以歸。」

    由此可見,霍去病軍事思想的體現,主要體現在逐,但逐並不是單純的追著敵人跑。

    機動戰不是跑馬拉松,不是說漢軍只要追上匈奴的屁股,踹一腳就能全殲。

    機動戰在軍事史上一直是一種非常考驗統帥指揮能力,尤其是現場發揮的戰爭模式,其主要特點是「分兵,包抄,殲滅,靈活,機動」。

    它不像陣地戰那樣有很多章法可尋,能將這種戰法運用到爐火純青的大多是不世出的軍事天才。

    因此霍去病說,「顧方略何如爾,不至學古兵法」,不是他真狂到看不起孫吳,而是因為他已經清楚的認識到孫吳兵法教授的那一套在面上的東西,對匈奴時已經不太合適了。

    每次漢軍出動都要耗費大量人力物力,在生死存亡之際,不能像纏裹腳布那樣一點點逼死匈奴,只能迅速的給他致命一擊,以大批量殲滅為目的速戰速決。

    而常常被人拎出來提的奔襲,實際上這只是機動戰中的一種戰術。

    同一場戰爭中,匈奴就算被踢一次,也不可能被踢第二次,第三次。

    只有最最愚蠢的軍事統帥才會把自己的兵團全部湊在一起。

    霍去病的征戰記錄:「驃騎將軍…歷五王國…轉戰六日…合短兵,殺折蘭王,斬盧胡王。」

    「驃騎將軍去病率師約輕齎,絕大幕,涉獲章渠,以誅比車耆,轉擊左大將。」

    渠,指渠首,渠酋,是舊時統治階級常常用來指代武裝反抗者的首領或部落酋長。

    比車耆,這是個匈奴王號。

    這也就證明,漠北之戰並不是很多人想當然的「打一場就完事了」,而是由一場場戰役組成的一次整體戰!

    史書對衛青,霍去病的記載不公平,不詳細,如果按照「漠北之戰就是打一場完事」的可笑思想來看,歷史勝場最多的軍事統帥拿破崙也不過贏了五六場而已。

    霍去病在與左賢王決戰之前究竟經歷了多少場戰役不得而知,但完全可以知道的是,他的勝利絕對不是「繞道背後埋伏下來踢了匈奴屁股」這麼簡單又搞笑,而是從一開始就制定分兵圍堵敵軍,包抄逐個殲滅的計劃,迅速瓦解了匈奴占絕對優勢的兵力和他們接戰的勇氣,最終一路追亡逐北至貝加爾湖,共殲滅匈奴精兵七萬零四百四十三級。

    古代的軍事將領們大多勇於衝殺在第一線,並不單純是因為他們為了給軍隊起一個帶頭模範作用,而是因為第一步最重要的是,你必須發現敵軍哪裡有弱點,這個第一擊太重要了。

    你是插左翼還是右翼,敵軍哪兒兵力相對薄弱。

    不是軍事天才,能看出來才有鬼了。

    熱兵器時代最偉大的軍事家之一的拿破崙在他的回憶中曾經說:「要完成同樣的作戰任務,現代面臨的困難要高於古代指揮官,指揮官對戰役結果有顯著影響,在古代軍隊中,指揮官距敵四五十米也不會有太大危險,能處於能夠全盤指揮軍隊的有利位置。

    然而在現代戰爭中,指揮官如果距敵二百米就會把自己完全暴露在炮火下。

    因此,由於與前線距離過遠,指揮官很難立刻知曉敵情。」

    而在第二次世界大戰的炮火中,指揮官能距敵一公里可能都算壯士。

    這也就說明一個道理,所謂「坐鎮後方統籌規劃」的統帥才是所謂「帥才」,沖在第一線的統帥只能當將軍的神論,霍去病「只是將才不是帥才」的神論都得靠邊。

    從古至今,偉大軍事指揮官們無不渴望自己的指揮位能離第一線近一點,再近一點,戰場局勢瞬息萬變,千鈞一髮之際要是指揮官還坐在大營,要指揮官有什麼用。

    「銳悍者誅,全甲獲丑。」

    頑強抵抗的誅殺,其餘披甲之士被俘獲。

    霍去病在攻下匈奴人心目中象徵單于的天山祁連後,在鱳得這個地方舉行了盛大的閱兵儀式。

    極大的宣揚了漢朝的軍威,他就是要跟他後來「封狼居胥山,禪於姑衍。」一樣,在這個意義非凡的地方宣揚漢朝的煌煌國威。

    他這一招心理暗示顯然非常有效,因為就在這次戰爭結束後,河西以渾邪王和休屠王為首的匈奴部,有史以來第一次的向漢廷宣布投降。

    霍去病沒再浪費一個將士的寶貴生命,用一招事半功倍的閱兵活動,成功的使河西貴土從此永遠的納入了華夏的版圖。

    「失我祁連山,使我六畜不蕃息;失我胭脂山,使我婦女無顏色。」

    這首傳唱千年的《匈奴歌》毫無疑問的揭示了河西走廊在當時有多麼重要。

    直到後世,河西山丹軍馬場也依然是世界上最大的養馬地之一,而霍去病就被視為它的第一任場長。

    霍去病的經歷與韋寶的確有許多相似之處。

    而且你韋寶的功勞再大,你沒有把建奴滅了,所以你的功勞還是大不過霍去病去吧?

    最關鍵,大家那霍去病與韋寶類比的意思很明確。

    霍去病最高也只是侯爵,死後最贈不過是景桓侯,之前是關內侯,並不是公爵。

    而你韋寶現在已經是大明的侯爵,所以在爵位上面沒法再給你什麼了。

    這就惹得朱由校很不高興,朱由校認為韋寶該當封公爵!

    朱由校為什麼在這一點上這麼堅持,因為魏忠賢長期運作侄子魏良卿的公爵名位。

    在原本的歷史中,朱由校也的確於1626年年底的時候,給了魏良卿一個公爵的爵位!

    當然,崇禎一上台,肯定要廢除這種毫無作用,完全因為魏忠賢的關係獲得的爵位。

    「韋寶為什麼不能封公爵?還有誰比韋寶的功勞大?」朱由校質問魏忠賢。

    魏忠賢訕笑著道:「該當,朝臣們的意思是韋寶太年輕了一些,如果韋寶過了四十歲,應該不會有這麼大的阻力。」

    魏忠賢說的很圓滑,因為魏良卿就過了四十,從年齡上能自圓其說,否則朱由校要是問他,那魏良卿為什麼能封公爵,魏忠賢就被皇帝懟牆上去了。

    「年輕怎麼了?誰能獲得韋寶這麼大的功勞,朕一樣封他為公爵!」朱由校少見的露出了霸氣,「你現在就去發聖旨!就把朕的原話發出去!」

    「陛下息怒,這怕是不合適吧?不能因為一個韋寶寒了滿朝文武的心吧?」魏忠賢道。

    「怎麼?大明不是朕當家了?是你魏忠賢當家了嗎?朕讓你去傳旨!你不去是不是?讓王體乾來!」朱由校怒道。

    魏忠賢嚇得急忙跪下了。

    客巴巴趕忙從旁道:「你快去傳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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