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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瓦特之我在至冬做臥底:第五十八章 意料之外的故人

    (前情提要,通過聆聽大家的建議,昨天我也發現前面的劇情設計有些問題,所以從四十八章起有做一些修改,一些帶原劇情的評論我也刪除了,而最新的五十八章到六十章是按照修改後的劇情重新寫的,已經知道先前那段劇情的讀者大大可能會觀感很差,在這裡對大家先說聲對不起了,今天我會把這段劇情徹底完結,以後保證儘量不犯這種錯誤了。)

    「你,你剛才說什麼!?」

    這件令人毛骨悚然的事情,驚得優菈尖叫出聲。

    引得周圍的路人紛紛駐足回頭。

    優菈並沒有在意那些好事者的目光,而是緊緊盯著林風。

    嘴唇哆嗦著問道:「我,我就是那位克留茲理德的後人?」

    「你的意思是,是......」

    看她激動的反應,林風搖了搖頭:「不是你想的那樣。」

    「克留茲理德並沒有被背叛。」

    「他是自願的。」

    「......」優菈更是不解了。

    蒙德暗部創始人,地位尊榮。

    而勞倫斯家族從被推翻那一刻起就是如臭狗屎一般令人厭惡著。

    克留茲里德他回勞倫斯家族幹什麼?

    而林風接下來的話,則讓她徹底沉默了。

    「克留茲里德,他是為了踐行溫妮莎大騎士的意志。」

    「為了讓勞倫斯家族生生世世為自己的罪行贖罪,他選擇將自己的血脈送回到了勞倫斯家族。」

    「不然為什麼你能安全地成長到現在。」

    「不然為什麼法爾伽會同意你加入西風騎士團。」

    「還有這次的反叛計劃,你沒發現勞倫斯家族不同意的人大多是你的直系親屬嗎?」

    「這回懂了吧?」

    優菈頹然地坐了下來。

    知道這件事,比當初知道西風騎士團推動蒙德百姓憎恨勞倫斯家族對她造成的衝擊還要大。

    「所以我才會說。」

    「你和你先祖選擇了同一條路。」

    林風嘆了口氣。

    用最樸素的語言說出了最讓人難受的事實。

    優菈無言地望著天空。

    對於這種事情,她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好。

    對於自己這位先祖,她更是不知道該如何評價。

    但是有一點。

    知道這事後,她對於脫離蒙德的愧疚感更小了。

    應該說,她反而還有些小慶幸。

    幸好自己現在脫離了蒙德。

    不然這一輩子都要在陰謀和背叛中度過,然後自己還傻乎乎地替西風騎士團賣命。

    「怎麼樣?」

    「知道這事是不是心情反而好些了。」

    林風的話將優菈從沉思中拉了回來。

    看著眼前這個一臉笑意的男人,她心中一暖,點了點頭:「嗯。」

    林風是故意說出這事的。

    整整一千年,勞倫斯家族都是在西風騎士團的陰影下度過。

    作為家族出了名的逆女,優菈曾經做過各種努力試圖融入蒙德。

    並且在勞倫斯家族內部的聲音和安柏爺爺的教導下。

    她曾堅定地忠誠於蒙德。

    堅定到即使知道真相,她還依然對脫離蒙德抱有愧疚感。

    不止如此。

    甚至連林風說兩句蒙德的壞話她也會臉色不自然。

    看她最近一直都是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

    林風覺得有必要讓她知道更進一步的真相。

    她有權利知道。

    原來她的每一步成長,其實都是在西風騎士團的刻意安排下。

    知道的越多。

    反而更有助於她把那種愧疚感和包袱徹底甩掉。

    現在來看,效果不錯。

    「走吧,去我老爹那裡。」

    「他在信里說得那麼自豪,正好讓我開開眼界。」

    林風笑眯眯地起身,牽著優菈的手繼續向著那個安葬科爾森的小村子出發。

    ......

    科爾森的老家是一個小漁村。

    距離荊夫港不算遠。

    兩人沒用多久就趕到了。

    他們很輕易地就找到了科爾森說過的蒲公英海。

    那是一片純天然的蒲公英花海。

    微風吹拂,白色的蒲公英隨風飄揚。


    在夜幕星光之下,美的不可方物。

    花海正中央。

    豎立著一座雕刻有精美花紋的墓碑。

    墓碑上還刻著幾個大字。

    【破曉的樞機卿科爾森·塞巴斯蒂安之墓。】

    在這幾個大字下,還有一行作為墓志銘的小字留在下面。

    【您的名字無人知曉,您的功績永世長存。】

    跨過花海,林風站到了科爾森的墓前。

    儘管他一直都在掩飾著自己的情緒。

    但在見到自己真的和科爾森天人永隔時,這種發自內心的悲傷終究還是讓他忍不住流下兩行清淚。

    「老爹,我來看您了。」

    「您看,我多聽話,您說讓我帶我喜歡的女孩子來,我就帶來了。」

    林風坐在墓碑旁,像小時候科爾森給他講故事那樣,輕聲講述著自己這些年的事情。

    優菈陪在他的身邊。

    安靜地傾聽著林風一點一滴地講述著自己在至冬的生活。

    這一夜。

    林風講到了自己初到至冬,看著身邊人一個接一個死去,最後只剩自己一個人的孤獨寂寞。

    講到了自己第一次出任務,結果被深淵毒龍突襲,最終整個小隊只剩自己獨自逃生的危急經歷。

    又講到了自己在愚人眾結識了一個叫阿賈克斯的朋友,他們經常一起切磋一起喝酒一起冰釣的開心事情。

    還抱怨了一通那些總是明爭暗鬥的執行官,就是愛給自己找麻煩。

    就這樣,林風不知疲倦地講了整整一夜。

    直到天色破曉,他才撫摸著墓碑上科爾森的名字,戀戀不捨道。

    「老爹,我要走了。」

    「這一次離開,可能很長時間都不能再來看你了。」

    「您可不要埋怨我呦。」

    說完這些,林風按照前世祭拜長輩的習俗,恭恭敬敬地跪在地上嗑了三個響頭。

    優菈沒有見過這樣的祭拜方式。

    但她沒有猶豫,林風怎麼做,她就怎麼做。

    拜祭完科爾森,林風最大的遺憾終於解決了。

    就聽他灑脫地笑道:「走吧,去村子裡找個旅店,休息一會回蒙德了。」

    自從來到荊夫港,兩人差不多有一天一夜沒睡了。

    林風常年在外風餐露宿倒還好,優菈卻是已經肉眼可見地已經有些疲憊了。

    接下來,兩人在村子裡找了一大圈。

    好不容易才找到一家小旅店。

    白胖白胖的老闆,看起來憨厚可愛,一看到林風二人,原本正在悠閒逗鳥的他立馬就笑面相迎。

    還沒等老闆開口,林風的眉頭就先皺起來了。

    不是因為別的,而是因為他一進到這個店,就莫名有一種熟悉感。

    一種說不上來的熟悉感。

    「兩位,我們這就只剩下一間房了呦。」

    很有眼色的老闆,一見到林風和優菈一起進來,立馬就說出了那套百試不靈的說辭。

    他的話也把林風從思索中拉了回來。

    「嗯,那就來這間房。」

    林風並沒有表現出什麼異常,而是笑眯眯地和老闆閒聊著:「老闆,你這店開了有多少年了。」

    說著,他還不忘把摩拉堆到桌子上。

    看到金燦燦的摩拉,老闆也樂得眯起了眼睛。

    他一邊收錢,一邊笑道:「有四年啦。」

    「哎呀,你別提了,本來我也不想做這生意。」

    「我們這破地方,要旅遊沒旅遊,要生意沒生意,每天就靠打魚送到荊夫港賣。」

    「我開個這破店,一年到頭都沒幾個人來住。」

    「要不是有人拜託我,我才不會做這賠本生意呢。」

    「哦?」林風精神一振,急忙問道:「是誰拜託你的?」

    「嗯,我想想。」

    老闆摩挲著下巴,回憶了一下後說道:「叫,叫什麼養豬的樞機卿?」

    「養豬的樞機卿?」

    林風心裡咯噔一下,繼續追問道:「這是什麼意思?」

    「因為,老師他被西蒙主教發配到這裡養了兩年林豬,所以他就說自己應該叫做養豬的樞機卿呀。」

    剛剛還一臉市儈表情的老闆,突然仿佛變成另外一個人一般,同時聲音也變成一個更加活潑的少年音:「艾伯特師兄,等你好久了呦。」

    「老師對我說,怕你回來沒有地方住。」

    「特意讓我在這裡開個店等你。」

    「哎呦喂,我這一等就等了整整四年,你來的可真慢啊。」

    「你,你是,海因里希?」林風目瞪口呆地看著眼前這人。

    聽到這個熟悉異常的聲音,他終於想起來這股莫名的熟悉感在哪裡了。

    這人哪是什麼旅館老闆。

    分明是科爾森老爹的關門弟子,四年前就被科爾森以在任務中死亡為由,最終從門下除名的海因里希。

    只是如今他容貌大變,行為舉止也與當初的沉穩大不相同,這才讓林風第一時間沒有認出來他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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