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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一起吃晚飯嗎？」陳川問綰綰。

    「有些累，想回去緩一緩。」綰綰道，「我這個人反應慢，有點慢熱。」

    「慢是慢，但是挺熱的。甚至有點燙。」陳川道，「借款協議作廢了，錢不用還了。」

    「一碼歸一碼，有借就要還。」綰綰笑了笑，「從我這裡，是不是沒找到成就感？」

    「怎麼算成就感呢？」

    「就是……沒有向你求饒，沒有喊你爸爸，也沒有說喜歡你。」綰綰說。

    陳川慢慢點點頭：「那你知道為什麼嗎？」

    「為什麼？」

    「因為……對你挺溫柔的，怕弄疼你。你不是來親戚就痛的死去活來麼，我都有心理陰影了。」陳川道。

    綰綰噗嗤一笑：「謝謝你的憐香惜玉，但我又不是紙糊的，壞不了也碎不了，你怕什麼呢。」

    「頂得住，那你不早說？」陳川道。

    「我知道什麼呀，再說，這種事哪裡好意思說出口。」綰綰看了看夕陽，又看看時間，說，「還有五分鐘，太陽就落山了，咱們再親五分鐘，我就回去好不好？」

    陳川點頭應了。

    綰綰上前一步，踮起腳尖，抱著陳川的脖頸親上來。

    夕陽將兩個人抱在一起的身影拉很長。

    一絲香甜的氣息，縈繞在唇齒間。

    五分鐘後。

    兩人分開，綰綰上了停在小區外面的車。

    陳川看著她上車的姿勢，美臀細腰長腿的女人柔美盡顯。

    再加上剛才的香吻還縈繞在唇齒間，心裡又湧出想要狠狠透她的衝動，道：「那個借款協議就作廢吧，錢不用還了。車子的錢也不用還了。」

    綰綰坐到車裡，落下車窗，看著陳川，笑說：「這輛車至少150萬吧，加起來一共255萬，我有那麼值錢麼。跟你一次就值這麼多？」

    「你是第一次呀。」陳川道。

    「那也不值呀，至少得再和你來五十次才行，那樣算不算公道？」綰綰笑說。

    陳川點頭：「良心！下次是什麼時候？」

    「讓我回去好好想想好嗎？等我想好了就聯繫你。我現在……被你搞的腦子特別空白，跟空了一樣，不會轉，不會思考了。」綰綰啟動了車子。

    「那路上小心。」陳川揮揮手。

    「嗯。」

    車子起步，慢慢開遠。

    陳川回想起和她的幾個瞬間，從在蓉城認識，到在渝城見到，又到在海琴見到，以及下午時候在他家餐桌上，廚房檯面上，以及他的床上。

    花樣並不多，甚至大部分時候是沉默的。

    陳川想起，之前得到過一個道具，是愛心卡，上面會浮現出自己喜歡的人的名字，記得當時浮現出的是：

    卿綰

    1997年9月15日

    陳川又從系統空間裡取出那個道具，撲克牌大小的卡片，非常沉，約莫有1斤中的黃金打造。

    此時，上面的字還是那些。

    「叮！宿主與愛心卡上的目標完成負距離接觸，獲得額外獎勵真視守衛」

    「真視守衛：微型探測器，附著於目標卿綰身上，可以感知其一舉一動。持續時間48小時。」

    兩到信息出現。

    只見！

    嗡！

    一道微光出現，追著綰綰的車去了。

    陳川一愣，呵，還這個小獎勵，不過這有什麼用？他又不需要去監視綰綰。

    「叮！宿主與愛心卡上的目標完成負距離接觸，獲得暴擊獎勵打工皇帝。」

    「打工皇帝：目標卿綰打工賺到的錢，宿主將獲得100倍增幅獎勵，持續100天。ps：宿主不可直接或間接幫助目標賺錢。」

    又是兩到信息提示。

    陳川品了品，呵……打工皇帝，聽起來很唬人啊。增幅100倍聽起來也很吊。

    但是……自己不能幫她，憑綰綰，她一個月才能賺多少錢？3萬？那增幅100倍，自己也才獲得300萬獎勵，持續100天，也就頂多是900萬？

    渣渣……

    「叮！宿主與愛心卡上的目標完成負距離接觸，獲得第二次暴擊獎勵百達翡麗腕錶」

    「百達翡麗腕錶：目標卿綰獲得，鸚鵡螺白金鑲鑽版，型號為百達翡麗運動優雅系列7014/1g-001，公價175萬。附帶特效：緊緻如初。ps：當目標佩戴時，特效即生效。」

    陳川一愣，得了一塊腕錶……175萬，還行。這腕錶帶一個特效，什麼「緊緻如初」，陳川也不知道是什麼意思，可能就是讓肌膚變得更緊緻嗎？還是什麼別的，不懂不懂。

    「叮！獲得第三次暴擊獎勵隨機房產一折券」

    「隨機房產一折券：隨機選取一個小區，宿主在小區內購買任意一套房，都享受一折折扣，餘款由系統補完。隨機完畢，選中小區歸錦府二期」

    又暴擊了！

    這小道具愛心卡竟然又3次暴擊。

    第三次是隨機房產一折券，這個陳川熟悉，老朋友了。

    良久，沒有再聽到系統提示。

    想了想，綰綰吞噬了億萬子孫，自己獲得10億元收入，這確實是一筆不小的資金。而且愛心卡，暴擊三次。

    陳川覺得，可以給她買點東西，獎勵一下她。

    「要送房子嗎？好像關係還沒到那個份上。給她一塊百達翡麗白金鑲鑽鸚鵡螺好像也差不多了……」

    ……

    綰綰開車回到租住的房子。

    她中午沒吃飯，也不能說完全沒吃……

    她回到房間裡，在床上躺下，回想著自己去送餃子的這一趟遭遇。

    窗外有片工地，打樁機在運作，「砰砰砰」有節奏的打樁。

    想著在餐桌上的事，想分析其中的利弊，但是完全集中不了注意力，腦海中都是那砰砰砰的聲音。

    同租的室友王萌推門進來，問：「綰綰，衛生間衛生紙上的血跡……你又來親戚了？不是上星期才？身體沒什麼問題吧？」

    綰綰臉一紅，支吾道：「我，不是……我受傷了。」

    「受傷？哪裡？」室友關心問。

    「嘴巴，不小心咬到，咬破皮了。」綰綰道。

    「牛掰，出那麼多血。現在沒事了吧，不疼了吧？」王萌問。

    「當時麻木了，不疼，現在回過味來，特麼的越來越疼。」綰綰說著，拿起手機，找到陳川，想打字說句什麼，但是又想不到該說什麼。

    實際上。

    陳川通過落在她頭髮上的真視守衛，聽到看到她這樣說，笑到噴飯。因為，綰綰說是嘴巴受傷了，出了那麼多血，倒也說得通。

    傍晚七點鐘。

    那個房東曾士朋，敲開綰綰的房門，進去後說：「綰綰，中午的餃子好吃麼？」

    綰綰道：「我沒吃……都被我朋友……吃了。」

    「那你中午沒吃飯啊？」曾士朋關心問。

    「吃過了，我吃的是……別的。」綰綰回想一下自己在陳川家餐桌上吃到的，味道由於太緊張，沒品出什麼特別的，但是食物的顏值確實很高，賣相很好。讓人看了忍不住想吃，想把玩。

    曾士朋又說：「綰綰，明天上去，咱們去一個地方匯合，我給你個驚喜好麼？你可以帶王萌一起去，那地方是……歸錦府售樓處。」

    「去那幹嘛？」綰綰問。

    曾士朋神秘一笑：「驚喜肯定要賣關子的，你明天去了就知道啦！你怎麼了？臉色好像有點蒼白，哪裡不舒服麼？」

    一旁王萌接話道：「綰綰她嘴巴被撞破了，流了好多血呢。」

    「啊？痛不痛啊？我幫你看看，你怎麼那麼不小心呀，在哪撞的？我幫你看看！」曾士朋坐到綰綰旁邊。

    綰綰原本是躺在床上的，立刻坐起來，擺手：「不用看，不用看，你不用看，沒事的，已經不痛了。」

    王萌皺眉：「不痛了？你剛才不是說，一開始沒覺得疼，麻木後，後來回過味來，越來越痛嗎？」

    「嘴巴腫了嗎？」曾士朋問。

    綰綰點點頭。

    「看不出來呀？在哪呢？」曾士朋左看右看綰綰的嘴唇。

    綰綰捂著嘴：「你別這麼看我，士朋，你快出去吧，我要休息會。」

    「哦，好，要不要我給你熬點湯喝？你額頭好像在冒虛汗。」曾士朋滿眼關切，道，「哎呀，你這個小傻瓜，做事就是毛手毛腳，嘴巴還能被撞傷，真是讓人心疼。」

    綰綰捂著嘴，看著面前的曾士朋，慢慢道：「士朋，謝謝你，我剛想了想，做了一個艱難決定，那個決定挺難以啟齒的。就是，我要搬離這裡，不在這住了……你能不能別扣我押金，並把我預交的剩下4個月的房租也退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