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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場生存手冊:權力征途:忙中偷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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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忙中偷樂子

    劉海瑞遲疑了一下,笑眯眯的推辭著說道:「王局長,沒事兒的,這個事兒還麻煩你了,這是應該的,您就別推辭了,就算這是我個人的一點心意嘛。」

    「劉書記,這個絕對不行,我是咱們財政局局長,主管財政工作的,你這麼做不是明擺著讓我干違紀違法的事情嗎,使不得,使不得,快點裝起來,被人看見了也不好。」王局長的態度很堅決,因為一旦收下了這個信封,就意味著必須答應給區里解決防汛資金,在這個節骨眼上,王局長覺得自己絕不能犯糊塗,要不然張市長那邊根本沒法交代,到底是幾萬塊錢的人情重要還是自己在財政系統的前途重要,王局長是個明白人。

    互相退位了一番後,見王局長的態度實在太堅決了,劉海瑞這才無奈的笑了笑,將信封重新裝進了公文包中,然後拍馬屁說道:「我記得中 央有個領導說了句話叫,打鐵還需自身硬,我看王局長素養比鋼還硬呢,呵呵……」

    王局長被劉海瑞這句話恭維的心裡一陣受用,笑呵呵地說道:「劉書記啊,我這個是管財政系統的,我總不能知法犯法吧,你說是不是?」

    「那倒也是,不過王局長您可別誤會了,我也沒其他意思,就覺得這事兒有點麻煩王局長,所以才……」劉海瑞尷尬的笑了笑,接著將話轉移到正題上,「王局長,那您看防汛資金的事情?」

    「劉書記啊,我知道咱們滻灞區現在繼續這筆防汛資金去開展防汛工作,不過啊,這麼大一筆錢,我這個財政局長也不敢擅作主張,這個嘛,我覺得還是很有必要跟市裡的領導們都協商一下,畢竟現在下面打上來的資金申請有點多,咱們財政局能動用的資金有限,必須要統籌安排、合理規劃,照顧到各個方面,劉書記你說是不是?」王局長找了個冠冕堂皇的藉口又玩起了『拖字訣』。

    這老東西都這麼說了,劉海瑞還能說什麼呢,這件事上他是有求於人,也只能在遲疑了片刻後,尷尬的笑了笑,勉強的同意了王局長的想法。

    「那劉書記還有其他什麼事兒嗎?」王局長見已經搪塞過了這件事,便委婉的閉門謝客了。

    劉海瑞當然聽得出王局長這句話的言外之意,說白了就是劉書記你沒什麼事兒了就先回去吧,劉海瑞『呵呵』的笑了笑,順著他的意思說道:「也就是這件事兒,那行,我就不耽誤王局長工作了,回去等王局長的消息。」

    「行,那劉書記你慢走啊,我這手頭上還有點事兒,就不送了啊。」王局長看著劉海瑞走出去的背影,站在辦公桌前打著招呼,臉上露出了一絲詭異的表情。

    等劉海瑞的腳步聲逐漸消失之後,王局長立馬坐下來,趕緊拿起桌上的電話給市長張德旺打去了電話,「喂,張市長。」

    「喂!老王啊,怎麼了?」張德旺用一貫溫和的語氣問道。

    「張市長,我剛把劉海瑞那小子打發走了。」王局長帶著勝利的喜悅回答道。

    「你怎麼給他說的?」張德旺饒有興致的笑了笑問道。

    王局長呵呵的笑了笑,說道:「那小子剛才還給我塞信封呢,不過被我給推辭了,我說防汛資金的事情需要和咱們市裡的領導協商一下統籌安排,他也不好再說什麼了就先回去了。」

    「好,老王,就這麼辦,他要是再給你打電話的話,一個字,拖。」張德旺又向王局長傳授了一下經驗。

    「嗯,張市長,我明白,我估摸著那小子要是等不急了,可能會去找您的。」

    「找我?呵呵,讓他儘管來吧。」張德旺這老東西有的是藉口,自然不怕劉海瑞來找自己。放下電話,張德旺的臉上露出了一絲詭譎的冷笑。

    原本想趁著市委書記楊天宇不在崗這段時間,將柳雪梅順利拿下,但是誰知金書記給省紀委會施壓,加上柳雪梅本身並沒有多少問題,讓她這次順利脫險,這讓市長張德旺不得不改變策略。一棵樹的死亡,必然先是從根部壞掉,而柳雪梅作為這棵大樹的樹冠,要讓她壞死,就必須先讓這棵樹的根須全部死掉,而劉海瑞作為區委書記,就好比是這棵大樹的樹根,剷除了柳雪梅在基層的根基,那麼要拿下她這個市委副書記就指日可待了。眼下省里和市里這麼重視防汛工作,這讓張德旺看來無疑是一個好機會,現在把滻灞區的防汛工作推到風口浪尖上,但是不給劉海瑞這小子撥付防汛資金,等下次強降雨一來臨,一旦滻灞區汛情加重,出現了經濟損失和傷亡情況,那麼市里就有足夠的理由來問責劉海瑞了,到那個時候,就算是金書記,也未必能保住被推到風口浪尖上的劉海瑞了。

    劉海瑞從市財政局出來,剛坐上車,連車子還沒發動,就接到了市長張德旺的電話說有事兒找他,他答應著馬上就到,但卻坐在車上故意磨蹭了一會,才開車去了市政府,來到了張德旺的辦公室門口。聽見裡面張德旺好像是在打電話,在好奇心驅使下,他站在辦公室門外等了一會兒,豎起耳朵偷聽著張德旺在裡面打電話。

    「朱省長,你說天宇同志病情加重了?」張德旺驚訝的聲音中夾雜著一絲驚喜,「嗯……朱省長,您放心,這次我一定會抓住這個機會的……嗯嗯……那行……張市長……晚上見……」

    聽到張德旺的話,劉海瑞的心裡不由得一陣擔心,心想難道市委書記楊天宇病重的消息已經被朱省長知道了,現在打電話透露給市長張德旺,那張德旺這老傢伙在得知了這個消息後,一定會採取行動來對付柳雪梅的。想到這裡,劉海瑞的心裡不禁替柳雪梅開始擔心起來。

    等張德旺掛了電話,劉海瑞在門口遲疑了一會兒,這才上前去敲門進去,張德旺見來人是劉海瑞,很客氣的招呼著他說道:「小劉來了啊,坐吧,小李,給劉書記上茶!」

    劉海瑞畢恭畢敬的笑了笑,就在沙發上坐了下來,但張德旺這個時候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和含蓄的動作,卻不說話,這讓劉海瑞忍不住懷疑這老東西是不是故意給自己耍市長的派頭呢?

    劉海瑞也算是個沉得住氣的人,自個兒摸出煙來,也不問張德旺抽不抽,自顧自的點了一隻,獨自在那裡吞雲吐霧,等著張德旺開口說話。

    兩人對視了一會兒,張德旺這才慢條斯理地呵呵說道:「海瑞同志啊,你你在區里乾的時間也不短了,經常也和市政府打交道,肯定對咱們市政府的工作應該也有一定的了解吧,咱們市裡的領導都還是很器重你的,覺得你是個有想法有闖勁兒的年輕人,以後肯定也是要來市里工作的,我想聽你談談對咱們政府工作的看法。」

    劉海瑞沒想到張德旺找他來竟然是問這個,這讓劉海瑞一下子覺得有些不適應了,劉海瑞平時最喜歡接觸的人就是那種說話辦事雷厲風行的,很反感張德旺這種明明有事兒還非要繞一個大彎子,但人家畢竟是市政府一把手,問起了這個,他當然也得回答了。

    劉海瑞『呵呵』的笑了笑,帶著一絲不解的表情說道:「張市長怎麼突然問我這個,我一直在滻灞區里呆著,對咱們市政府的工作也不是太了解的……」

    「沒事兒,你就站在你的角度來談談你對咱們市政府工作的想法和看法吧,這市裡面那些人的想法聽多了,我覺得還是需要傾聽一下基層領導幹部對市政府工作的看法,這才能讓咱們市政府清楚的認識到工作中存在的不足嘛。」張德旺『呵呵』的笑了笑,堅持讓劉海瑞談談對市政府工作的看法。

    劉海瑞沒辦法,也就只能談了談自己的看法,當然,當著這老東西的面,無非就是一些歌功頌德的話,肯定了市政府在市長張德旺的帶領下,取得了很大的成績,一番客套話說完,連劉海瑞自己都覺得自己說的這些話其實都是廢話,沒有依據是有內容的,但在這種環境下,這種話還是最有用的,你一個小小的區委書記,總不能當著人家市長的對市政府的工作指指點點吧。

    張德旺好像並沒有在意劉海瑞說什麼,讓劉海瑞談談也不過就是一個程序而已,聽劉海瑞說完話後,微微的點了點頭說道:「小劉啊,你說的也有一定的道理,但我們西經市的工作氛圍並沒有想像中的那麼好,本來經濟工作應該是由政府來主導的,市委那邊只要抓好幹部隊伍的建設就好了,根本不用對政府的工作進行過多的干預,這樣政出多門不亂套才怪呢,咱們西經市也存在這樣的情況啊,市政府的工作有時候會受到市委的干擾,沒有一個明確的主導部門,工作很難開展啊,就拿我這個市長和咱們的楊書記和柳副書記來說,我們之間在一些工作上也是持有不同意見的,政務工作就應該由市委來抓,而關於經濟社會發展這方面的工作,其實就應該由咱們市政府一手來主導,現在楊書記身體不好,市委的工作暫時由柳副書記來主持,不過柳副書記畢竟是個女同志,工作溝通上會有諸多不便,你們下面那些關乎經濟發展上的事情啊,還是要和市府多溝通,聽取市府的意見啊。」

    劉海瑞雖然知道張德旺這老傢伙和市委書記楊天宇以及常務副書記柳雪梅之間不和,但是張德旺這個時候這麼無所忌憚的當著他的面流露出了對楊天宇和柳雪梅插手市府工作的不滿,還是感到有些吃驚,在楊天宇沒住院之前,這些話他是絕對不敢當別人的面說出來的,而現在不僅毫無顧忌的說出來了,而且還是當著他的面,這其中的意味不得不讓劉海瑞深思:難道他這是知道楊書記病情加重極有可能不會再擔任市委書記這個消息後,覺得自己的機會來了,有點得意過頭了?還是想通過這件事向自己傳達一個訊號?

    聽著張德旺這番意味深長的話,劉海瑞表面上不動聲色,『呵呵』的笑了笑,不痛不癢地說道:「張市長您說的是,不過政府還是要在市委的領導下開展工作的嘛,市委也要對全是的發展進行宏觀調控和管理,這是一個相輔相成的關係。」

    張德旺在劉海瑞的身上碰了一個軟釘子,神色微微有些尷尬,但隨即又恢復了正常,哈哈一笑,說道:「我忘了,小劉是咱們滻灞去區委書記,當然也是這麼認為了。」

    劉海瑞『呵呵』一笑,委婉地說道:「我覺得這些都不重要,關鍵是政府要充分發揮出政府的職能,不能因為權力上的爭奪,使得工作上受到了影響。」

    「呵呵,小劉對這個事情的認識還是很深刻的嘛。」張德旺笑了笑,接著話鋒一轉,問道:「咱們區裡的防汛工作現在開展的怎麼樣了?」

    劉海瑞正想找張德旺說這件事兒了,見他主動談到了防汛工作上,就面露難色地說道:「張市長,我正想給您匯報這個事兒呢,區裡的防汛工作現在面臨的困難比較大,主要是防汛資金短缺,我也去找王局長談防汛資金的事情了,王局長說還要跟市里商量一下,張市長,現在我們滻灞區的防汛任務很艱巨,一刻都不能再等了。」

    張德旺看著劉海瑞提到防汛資金的事情,神色變得極為焦急不安,就點了點頭,不痛不癢地說道:「這個我能理解,但是這個防汛資金的撥付啊,市裡的確是要和財政局那邊協商一下,統籌安排解決,你們區里那邊也先好好想想辦法,咱們市里和你們區里共同來解決這個困難。」

    劉海瑞貌似已經看出來張德旺這老東西在防汛資金這件事上估計刁難自己,『呵呵』的笑了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談到這裡,兩人一時間像是陷入了僵局,又沉默了一會兒,劉海瑞就不冷不熱的笑了笑,說道:「張市長,那防汛資金的事情還希望您從大局出發,一定要重視一下,沒什麼事兒我就先回去了。」說著話,就起身和張德旺告辭了。

    開車回去的路上,劉海瑞一路上都在琢磨著張德旺今天找他過去談的那些話,他為什麼在這個時候要找自己詢問對市政府工作的看法?又要故意流露出對市委插手市府工作那種不滿的情緒呢?回到區委自己的辦公室里,在辦公桌前坐下來,劉海瑞點了一支煙,就靠在椅子上分析起了張德旺那些話里要傳達的信息,心想看樣子這老東西和楊天宇之間的矛盾不是一般的深,怪不得市委書記楊天宇在離崗住院之前會把市委的工作全面交給柳雪梅接手來主持,看樣子柳雪梅是楊天宇用來制約張德旺的一枚棋子,而在這個時候,張德旺敢當著自己的面對市委的工作提出看法,那麼說明張德旺在得知了楊天宇病情加重後,已經要下定決心從柳雪梅手中奪權了。

    劉海瑞靠在椅子上眯著眼睛,一邊吸菸,一邊在腦子裡不斷的分析著張德旺的話,一般來講,市長和市委書記不和是官場上比較常見的現象,但是這種不和都是在暗地裡的,表面上還是要維持安定團結的局面,即使互相不滿,也要憋在心裡,如果矛盾一旦爆發,肯定會有一個人要被調走,甚至是兩敗俱傷,所以一般情況下誰也不敢冒這個風險,況且張德旺當初還是楊天宇推到市長位置上的,自然在楊天宇在位時,肯定不敢鬧翻臉,現在是見楊天宇已經氣數已盡,張德旺才敢明目張胆的對市委插手市政府工作表示不滿。

    不過在劉海瑞看來,矛盾歸歸矛盾,那是市里領導之間的事情,自己這個小人物在其中也起不了多大的作用,張德旺今天找他說那些話的目的,無非就是想給自己提個醒,讓自己站在他的隊伍中去。眼下防汛工作不止是滻灞區的工作重心,也是西經市乃至河西省當前的工作重心,滻灞區現在防汛工作面臨這麼大的困難,張德旺那老傢伙也不敢太過造次,萬一出了大事兒,他這個市長也脫不了干係的,所以也就沒往心裡去,可防汛資金的事情自己不去問,市里那邊就像不知道這件事一樣,一點消息都沒有,這讓劉海瑞的心裡開始著急了起來,不僅這樣,而且張德旺還開始插手區裡的工作,有時候劉海瑞剛剛做了一個批示,可等到區里送到了張德旺那裡,就被被徹底推翻了,搞得市里和區里一些領導都知道市長張德旺對劉海瑞存在不滿,市里一些部門也就開始對劉海瑞前來辦事兒不那麼買賬了,所以劉海瑞做的指示也就成了空頭支票了。

    在滻灞區的防汛資金問題上,劉海瑞在等了一天後依舊不見市里有任何反應,實在耐不住性子,又去市里找了一次張德旺,但這次張德旺的態度卻比上次更加模糊了,對他打起了太極拳說道:「小劉啊,這個防汛資金的發放不止給你們滻灞區一家,咱們全市有六個區,都給市財政局打了資金申請,市裡的財政資金畢竟有限,這就需要一個統籌協調嘛,我知道咱們滻灞區的防汛工作面臨的困難比較大,這個我都能理解,可是你想過沒有,如果優先給你們滻灞去發放,這讓別的區怎麼想,這裡面的東西有誰不明白,小劉啊,這對你的影響可不好啊,咱們市市里一直很器重你,不能因為這個事對你產生了不好的影響,我要對你的政治生命負責啊!」

    老東西的一席話說得劉海瑞啞口無言,心裡千萬隻草泥馬奔過,心想:反正防汛工作不是說白了也不只是區裡的事情,省里的防汛文件上也說了,防汛工作上的困難,政府要盡最大的努力解決,現在區裡的防汛資金缺口這麼大,報告也打上去了,你張德旺也沒有膽子扣著不放,不過就是拖一段時間罷了,所以也就沒有太在意,回去給孟建波交代了一下,繼續讓施工隊伍對存在安全隱患的河堤和黑河水庫進行大壩加固維修,錢肯定是少不了的。

    回到區委辦公室里坐下來,劉海瑞想著張德旺那一席話,心想:你個老小子不想讓老子好過,老子也絕不會讓你輕易得逞。想到這裡,劉海瑞就拿起手機給市委副書記柳雪梅撥去了電話,「喂,柳副書記,沒打擾你工作吧?」

    「小劉啊,打電話有什麼事兒嗎?」柳雪梅在工作時間突然接到了劉海瑞的電話,就覺得有些奇怪。

    劉海瑞一邊起身去關上辦公室門,一邊說道:「雪梅姐,有點事情我覺得應該向你匯報一下。」

    「什麼事兒,你說吧?」柳雪梅輕輕笑了笑,隱約能感覺到劉海瑞要說的事情肯定是與自己相關的。

    劉海瑞猶豫了一下,說道:「雪梅姐,要不這樣吧,我們還是見面說吧?電話里我怕一時半會說不清楚。」

    聽到劉海瑞這麼說,柳雪梅更加肯定的自己的猜疑,隨即答應道:「那行,你要是方便的話來市里吧?」

    「我方便,就怕雪梅姐你不方便。」劉海瑞說道,因為他覺得柳雪梅前兩天剛被省紀委找去問話了,這個時候會有點不方便。

    「呵呵,我現在也沒什麼事兒,那這樣吧,我們老地方見吧?」柳雪梅淡淡笑了笑,提議道。

    「那行,我這就過去。」劉海瑞答應著就掛了電話,整理了一下辦公桌上的文件,拿上公文包就急匆匆的離開了辦公室,下樓開車前往市里了。

    半個多小時後,劉海瑞將車停在了一家商務會所門口,剛從車上下來,就看到一輛出租車停在了會所門口,柳雪梅從車上走了下來。

    劉海瑞先是一陣納悶,柳雪梅沒開車而是坐出租車過來,讓他覺得有些好奇,但是很快他就明白了其中的原有,因為柳雪梅剛被省紀委談了,現在又是工作時間,柳雪梅怕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所以打車過來的。

    「雪梅姐。」劉海瑞上前去和柳雪梅打了聲招呼。

    柳雪梅溫柔的笑了笑,說道:「走吧,進去說。」

    兩人一前一後走進了商務會所里,找了個隱秘的角落坐下來,點了一壺茶,一邊喝茶,一邊聊了起來。

    「說吧,這麼急急忙忙的過來找我,有什麼事兒呢?」柳雪梅端著茶杯抿了一口,抬起那雙智慧的大眼睛盯著劉海瑞問道。

    劉海瑞看著柳雪梅那興致盎然的表情,說道:「張市長前天找我談話了。」

    「張市長找你談話了?」柳雪梅先是一愣,接著笑盈盈地說道:「這個也要向我匯報嗎?」

    劉海瑞見柳雪梅對自己的話沒當回事兒,神色就顯得有些焦急,說道:「雪梅姐,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是什麼意思?」柳雪梅端著茶杯輕輕抿了一口,撩了一把鬢角的髮絲,依舊是笑盈盈的看著劉海瑞。

    「你知道張市長找我談什麼了嗎?」劉海瑞所答非所問,而是神秘兮兮地看著柳雪梅,來了一個反問句。

    柳雪梅溫柔的笑了笑,還是一副很從容的表情說道:「那你說說看,都找你談什麼了?」

    「他這次找我談話的內容讓我覺得很奇怪,既不是問區里最近的工作情況,也不是問防汛工作上的事情,而是竟然讓我談談對市政府工作上的看法……」說到這裡劉海瑞停頓了下來,想看看柳雪梅的反應。

    「呵呵,或許人家張市長是想聽聽基層幹部對市政府工作上的看法吧。」柳雪梅雖然心裡有點波動,但還是很平靜的笑了笑。

    「雪梅姐,你覺得這正常嗎?」劉海瑞看著柳雪梅那沒什麼變化的表情,忍不住反問了一句,接著又自問自答地說道:「我覺得這不正常,在我談了自己的看法後,張市長接下來的話讓我覺得很好奇,他流露出的意思是好像對市委插手市政府的工作感到不滿,現在市委的工作不是雪梅姐你主持嘛,我就覺得那老傢伙的意思好像是對雪梅姐你不滿一樣。」

    劉海瑞將話說得直白了一些,接著仔細的觀察著柳雪梅的反應,就見柳雪梅在聽完他這句話之後,神色發生了微妙的變化,臉上的笑容也變得有些深沉了起來,隨即輕輕笑了笑,說道:「市政府的工作要在市委的領導下展開,張市長對我不滿也是正常的。」說到這裡,柳雪梅抬起頭看了一眼劉海瑞,接著說道:「小劉,我也就不給拐彎抹角了,我想其實你也看出來了,張市長和不光是和咱們楊書記之間有矛盾,和我之間也是有矛盾的,矛盾積壓時間長了,總有爆發的時候,現在楊書記把市委的工作交給我來主持,這個矛盾也是該爆發的時候了。」

    其實柳雪梅說的這個秘密,劉海瑞早就看出來了,他今天來找柳雪梅,真正的目的並不在這裡,而是想藉助柳雪梅來和張德旺抗衡,讓兩人之間的矛盾進一步加深,最好是能夠激化,一旦矛盾激化,戰火引導了工作上,那麼到時候肯定會有一個人要被調走,自己再找岳父金書記替柳雪梅說說好話,那麼調走的人就極有可能是張德旺了。

    這樣想著,劉海瑞觀察了一下柳雪梅的表情變化,見她臉上雖然掛著一絲微笑,但是眼神有些空洞,像是陷入了沉思之中,劉海瑞故意咳嗽了一聲,然後揣著明白裝糊塗地說道:「雪梅姐,我還是有點不明白,這是張市長和楊書記和你之間的事情,他為什麼找我說這些?」

    看著劉海瑞那迷糊的樣子,柳雪梅淡淡笑了笑,說道:「你還不明白嗎?張德旺那是想拉攏你。」

    「拉攏我?」劉海瑞傻乎乎的笑了笑,「我一個小人物,我干好我自己的工作就行了,拉攏幹什麼呢!」

    「呵呵,你可不是小人物,你要是小人物,就沒有大人物了。」柳雪梅神秘兮兮的笑了笑,看著劉海瑞一臉納悶的樣子,接著說道:「你後面有金書記,張德旺現在最怕誰?他是市長,現在楊書記住院了不能回來工作,市里他誰也不用怕,省里還有朱省長給他撐腰,他現在最怕的人就是金書記了,他最怕的就是你在金書記跟前說他的不好。」到底是在官場沉浮了這麼多年的老江湖,柳雪梅對這件事分析極為透徹。

    劉海瑞聽著柳雪梅的分析,怔了怔,接著抹了抹鼻子說道:「我跟著黨走,又不是跟著他走。」

    柳雪梅聽到劉海瑞這麼說,心裡受到了一絲鼓舞,笑著問他:「那你跟姐走嗎?」


    「那肯定了,雪梅姐你是我的直接領導,要是你和張德旺真的發生了矛盾,我肯定是站在你這邊的。」劉海瑞趁機向柳雪梅表明了自己的態度,在這個時候,只有和柳雪梅站在一起,才有可能抗衡張德旺的打擊報復。

    劉海瑞的表態讓劉雪梅感到很欣慰,笑了笑說道:「看來姐沒白白對你好啊。」

    劉海瑞笑了笑,隨即轉移了話題,皺了皺眉頭說道:「雪梅姐,其實還有一件事讓我比較頭疼。」

    「什麼事?」柳雪梅好奇地看著他問道。

    「就是防汛資金的事兒,現在區裡的防汛工作面臨著很大的壓力,大壩加固、河堤維修,需要一筆防汛資金,區里已經給市財政局打了報告,王局長那邊我找了好幾次,但是張市長總是找藉口不肯簽字,這事兒搞得我頭都大了。」劉海瑞說著話,揉著腦袋,一臉鬱悶地看著柳雪梅。

    柳雪梅很快就看出了這件事的本質,她抿了口茶水,那雙睿智的大眼睛看著劉海瑞問道:「你現在該知道張市長為什麼不簽字了吧?防汛工作這麼大的事情,他這麼做是有點過分了。」

    「所以我才想給雪梅姐說一下,看看市委能不能想辦法給我們區里把防汛資金解決了?下次強降雨快來了,要是防汛資金還不到位,到時候要出大事兒的。」劉海瑞憂心忡忡地看著柳雪梅說道。

    柳雪梅看著劉海瑞那神色凝重的樣子,對張德旺在這件事上刁難劉海瑞的目的,她是看的很透徹,無非就是想讓柳雪梅『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到時候一出事兒,好有藉口順理成章的把劉海瑞給拿下。對柳雪梅自己來說,劉海瑞的政治生命如果被終結了,那麼可以說她這個市委常務副書記的根基就不穩了,說白了,防汛資金的事情並不只是劉海瑞一個人的事情,還關係到自己能否繼續在市委立足,能否坐穩常務副書記的位子。

    想到這裡,柳雪梅若有所思了一會兒,說道:「小劉,防汛工作是整個河西省目前的工作重點,既然區里在防汛工作上面臨這麼大的困難,張市長那邊又故意刁難你,我覺得這個事情還是得向楊書記匯報一下。」

    「楊書記不是在住院嗎?」劉海瑞有些驚訝地看著柳雪梅,接著試探性地說道:「雪梅姐,我聽說楊書記的病情好像不太樂觀,有這回事兒嗎?」

    柳雪梅意識到劉海瑞已經聽出了楊書記的情況,直直的盯著他看了看,避開了他的話題說道:「這個事情還是給楊書記匯報一下為好,雖然楊書記生病住院,但是一直都在關心著市裡的工作,絕對不能因為防汛資金不到位而影響了區裡的防汛工作,這樣吧,我抽空給楊書記匯報一下這件事,看看他怎麼說吧。」

    見柳雪梅要替自己『出頭』,劉海瑞一臉感激地說道:「雪梅姐,那我先謝謝你了啊,這個事情要是能解決了,我心裡的石頭也就落地了。」

    有柳雪梅幫助,這件事就好辦多了,劉海瑞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欣慰的笑容,忍不住從桌上拿起一支煙,不小心將打火機碰到了地上,彎腰鑽進桌子下面去撿的時候,冷不丁一抬頭,不經意間看到了柳雪梅腿心處那抹雪白,心裡不由得哇了一聲,他發現柳雪梅竟然穿著一條鑲有蕾絲花邊的鏤空小內內,在那薄紗質地的布料下,一片黝黑若隱若現,肥嫩的大腿根部將窄窄的白色帶子夾在中間,勾勒出了一個微微的圓潤凸起……

    盯著柳雪梅腿心處那片讓人心神不寧的秘密花園看了好一陣子,劉海瑞才依依不捨的從桌子下鑽出來,再次抬起頭來看向柳雪梅的時候,表情就顯得有些不對勁兒了,就連目光也變得有些灼熱了起來。

    「撿個打火機要這麼長時間嗎?」柳雪梅看著劉海瑞那有點心神不寧的樣子,看著自己的目光也有些熾熱,像是意識到了什麼,嘴角掠過一絲嫵媚的微笑,忍不住問了句。

    再次看著眼前這個漂亮的女市委副書記,那完美的鵝蛋臉,深邃睿智而帶著一絲風情的目光,知性與性 感並存的氣質,都讓他忍不住心神蕩漾了起來,嘿嘿的笑了笑,點了一支煙,笑眯眯地說道:「我看到了一個好東西。」

    「什麼好東西?」柳雪梅眨著大眼睛不解地問道,「在哪兒?」

    「在……你身上……」劉海瑞厚顏無恥的笑了笑,說著話,故意側身歪著腦袋從桌子地下往劉海瑞那邊看了看。

    柳雪梅看到劉海瑞那奇怪的舉動,頓時明白了,只見她美艷的臉蛋上瞬間罩上了一層薄薄的紅暈,立即轉移了話題,扯了張紙巾擦了擦臉上浸出的一層香汗,嘆著氣說道:「好熱啊……」

    劉海瑞因為內心深處的望欲已經別撩撥,再看眼前的柳雪梅時,就與之前一本正經和她談正事兒時的感覺產生了完全不一樣的感覺,眼前的柳雪梅雖然真實年齡已經是四十好幾了,但是看上去就像是三十多歲的模樣,皮膚細膩白嫩,臉蛋因為『春心波動』而罩上了一層薄薄的紅暈,顯得白裡透紅,好不誘人。上身穿著一件白色絲質襯衫,最上面兩顆紐扣自然的解開,領口開成v字型,裡面襯著一件黑色文胸,那對不安分的柔軟被擠壓成了一條白皙、深邃的溝壑,下面穿著一條短裙,裙子包的特別緊、特別短,修長的沒腿上包裹著一雙暗灰色的長襪,腳上套著一雙黑色的高跟涼鞋。

    劉海瑞目不轉睛的盯著柳雪梅看了一會兒,直到與她那銳利的目光撞在一起,才趕緊回過神來,抽了一口煙笑眯眯地說道:「雪梅姐,說實話,這兩年還多虧有你幫我,要不然我在區裡的工作也不會那麼順利的開展,這次防汛資金的事情還得麻煩你替我向楊書記說一聲,讓張市長儘快被批下來。」

    「那你怎麼感謝姐呢?」柳雪梅妖嬈的一笑,沖劉海瑞反問道。

    劉海瑞愣了一下,幽默地笑道:「那要是雪梅姐不介意的話,我就以身相許唄!」

    柳雪梅看到劉海瑞那幽默的樣子,嘴角泛起一絲妖媚的笑容,一雙睿智的目光中夾雜著迷離的光輝,打趣地說道:「別說以身相許了,你要是真的想感謝姐的話,就把你借給姐用用就行了。」

    「呃?」劉海瑞正在胡思亂想,突然聽到柳雪梅說出這麼一句話,不由得嚇了一跳,這種話她竟然都說得出來,隨即厚顏無恥的壞笑著說道:「用一用就用一用,雪梅姐又不是沒用過。」

    「姐跟你開玩笑呢,看你說的,你又不是東西,怎麼用呀!」柳雪梅先是一愣,接著笑眯眯地說道,不過她火熱的眸子深處,隱藏著一股女人的貪慾。

    「我也開玩笑。」劉海瑞嘿嘿的笑了笑。

    柳雪梅沖劉海瑞妖媚一笑,接著抬起手腕看了看表,已經是下午六點左右了,就提議說道:「時間也不早了,要不我們在隨便吃點西餐算了?你不急著回家吧?」

    「我不急。」劉海瑞笑眯眯的點了點頭,隨即叫來服務員,兩人商量著點了兩份牛排,其他幾樣吃的,柳雪梅又說自己已經很長時間沒喝過酒了,難得在這種地方吃飯,又興致盎然的點了一瓶洋酒。

    不一會兒飯菜就端上了,伴隨而來的還有一瓶洋酒和兩隻造型漂亮的高腳杯,劉海瑞笑了笑,打開酒瓶,給兩人分別倒了一杯酒,接著端起酒杯巨向柳雪梅,溫和地笑道:「雪梅姐,我們兩好像還沒單獨在一起喝過酒呢,今天算是第一次,我先敬你一杯,祝你越來越漂亮,工作上也是越來越順心。」

    「小劉,跟姐還這麼客氣幹嘛?咱們又不是外人,還敬什麼酒呢……」柳雪梅說著話,輕輕抓住了劉海瑞的手腕,還沒喝酒面色就已經很紅潤了,略有一絲『醉意』的看著劉海瑞,笑眯眯地說道:「我們現在不談工作,你也別敬我了,咱們兩個坐著慢慢喝,時間還早,你也不急著回去……」

    劉海瑞感到柳雪梅的玉手軟軟的,摸在自己手腕處,像是一塊軟玉,勾得自己的心臟瘋狂跳動著,看著她迷離的眼神,那酒精引起的紅暈,在她臉頰上蔓延開來,那雪白的天鵝頸塗上嬌艷的紅潮,一直蔓延到她胸前溝壑的深處。

    「雪梅姐,咱們這是第一次單獨在一起喝酒,你這兩年又幫了我這麼多,我敬你一杯也是應該的嘛……」劉海瑞咽了咽口水,笑眯眯的說著,目光一直掃視著她胸前。

    「呃?」柳雪梅秀眉微皺,目光有些迷離的的看著劉海瑞,故作不滿的表情,嘟囔道:「小劉,你是不是覺得我比你大,又是你領導,這坐在一起喝酒,與你之間有代溝啊?」

    劉海瑞見柳雪梅像是有些不滿的樣子,急忙陪著笑臉解釋道:「雪梅姐,我不是那個意思,你看起來比我都要年輕,這麼年輕漂亮,想必應該是很多男人……人們,心目中的女神……嘿嘿……」

    「嘖嘖……」柳雪梅聽著劉海瑞的甜言蜜語,忍不住嫵媚的笑了起來,「你這張嘴,不知道騙了多少女孩子呢!」

    「雪梅姐!我可是實話實說。」劉海瑞見柳雪梅不信,就顯得極為認真地說道。說著,劉海瑞端起自己的酒杯,就脖子一揚,一杯酒一飲而盡,順勢再斟滿了一杯,笑眯眯的說道:「為為了表示我剛才的話是千真萬確,我再自罰一杯。」

    「我看你是酒癮發了吧!」柳雪梅見自己一直抓著劉海瑞手腕,這個時候剛好一個服務員經過,就有些不好意思的鬆開了手,對著他豎起大拇指,醉意濃濃的說道:「小劉,就憑你剛才那句話,以後若是在工作中遇到什麼困難,儘管跟姐開口,只要姐能解決的,一定會鼎力幫助你。」

    「雪梅姐,那我謝謝你啊,防汛資金的事情你還得替我向楊書記匯報一下啊。」劉海瑞趁機又笑眯眯地提了一遍防汛資金的事情。

    「嗯,明天吧,明天我抽空去醫院看望楊書記的時候給他匯報一下。」柳雪梅想了想,點了點頭說道。

    「雪梅姐,要不明天……明天我跟你一起去看看楊書記吧?我也很長時間沒見楊書記了……」劉海瑞也表示出了想去看楊書記的想法,自從昨天聽吳敏說楊書記的病情加重後,他就想知道楊書記的病現在到什麼程度了。

    柳雪梅搖搖頭輕描淡寫地說道:「現在楊書記病情有點不穩,還不方便見其他人,去的人多了反而吵吵鬧鬧的會影響到楊書記休息,而且現在這個時候你也不方便去,要是被張市長知道你私下去看望楊書記,他那邊也會有想法的。」說到這裡,柳雪梅向劉海瑞投去了一個深邃的眼神。

    劉海瑞是個聰明人,明白柳雪梅的話是什麼意思,她其實也不想讓自己扯進上層領導之間的矛盾糾紛中去,他是柳雪梅的根基,張德旺現在動不了柳雪梅,只有從自己這裡下手了,要是自己被張德旺除掉了,那麼下一個就該輪到柳雪梅了。想到這些,劉海瑞心領神會的點了點頭,說道:「雪梅姐,那你替我向楊書記問好。」

    兩人一邊舉杯對飲,一邊聊著工作,聊著生活,不知不覺,一瓶洋酒就已經見底了。在酒桌上,男人之間可以借酒聯絡感情,男女之間一樣是可以聯絡感情,而這個時候,在這種私密的環境中,在洋酒那種『後發制人』的作用下,劉海瑞與柳雪梅的關係急劇的變化著。

    眾所周知,劉海瑞的酒量很大,但是洋酒和白酒不一樣,加之劉海瑞很少喝這個玩意兒,兩人喝了一瓶洋酒後,也逐漸感覺自己的腦袋有些昏昏沉沉。而坐在劉海瑞對面沙發上的柳雪梅,情況肯定是要比劉海瑞更為嚴重一些,只見她這個時候已經是滿臉紅潮、俏臉上掛著濃濃的醉意,一雙睿智的眼眸也有些飄忽不定起來,整個人呈現出一種喝大了的醉態。

    看著坐在對面的柳雪梅這個時候醉意朦朧的模樣,劉海瑞怕再喝下去又要讓自己扛著她出去了,他一個剛剛年方三十的帥小伙,到時候要是扛著一個看上去明顯比自己要大一些的熟 女從會所里走出去,別人看見肯定會指指點點亂說的,他倒不是怕被會所里那些服務員看見,怕就怕會被官場中的人看見,畢竟柳雪梅是市委常務副書記,多少算是一個公眾人物,因為這樣的擔心,劉海瑞也不敢再繼續叫酒了,就對有些醉意朦朧的柳雪梅說道:「雪梅姐,我們就喝道這裡吧?」

    柳雪梅沖劉海瑞帶著一絲醉意嫵媚的笑著點了點頭,劉海瑞就趕緊起身去外面結了帳。

    再次回到包廂里來,劉海瑞看見柳雪梅整個人趴在桌子上,他就走上前去關心地問道:「雪梅姐,你沒事吧?需不需要……」話沒說完,柳雪梅的身子一傾,整個人倒在一旁劉海瑞的懷裡。

    劉海瑞頓時一愣,還沒反應過來,這柳雪梅就像是一團軟面一樣癱在了自己的懷裡,頓時,劉海瑞嗅到一股酒香與醉人的體香,小腹處也情不自禁的升騰起了一團熾熱的火熱,強忍著那種難耐的衝動,撐著她軟軟的腰肢與胳膊將她扶了起來。

    可……可是,就在這個時候,柳雪梅抬起光滑的手臂摟住了劉海瑞的身子,紅潤唇瓣就親吻了上去。

    媽呀!這也太主動了吧!劉海瑞在心裡暗自竊喜著,被柳雪梅霸道的親吻著,看著她那漂亮的臉龐,右手不由自主的搭在了她纖細的側腰上,他發覺自己的呼吸有些沉重,一直蠢蠢欲動的心思,此刻在洋酒『後發制人』的催化作用下,已經成了一團一點就著的火種。

    「小劉,你是個真正男人……」柳雪梅一邊咬著劉海瑞的唇瓣,一邊噴著若蘭齒香的柔柔地說道。

    「呃?」劉海瑞一時間有點不明白柳雪梅這麼說是什麼意思,這柳雪梅好歹也是市委常務副書記,就算是兩人私底下有過幾次親密接觸,關係非同一般,但他沒想到她這個時候會這麼主動,此時,她身上哪裡還有一點女領導的氣場,完全就是個寂寞、難耐的小婦人。

    「小劉……」柳雪梅媚眼如絲的看著劉海瑞,嘴角浮現出勾人的笑容,緊緊摟抱著劉海瑞的身子,生怕他會突然消失一般,突然,柳雪梅揚起自己的脖子,性感的唇瓣捲住劉海瑞的舌頭,熱火澎湃的感覺頓時在兩人緊緊的擁抱中瘋狂燃燒了起來。

    「唔……」劉海瑞的嘴巴再次被柳雪梅柔軟的唇瓣給堵住了,身子被她緊緊的抱著,只剩下了用鼻子喘氣的份兒。

    柳雪梅那紅潤的臉頰上掛著讓人心神蕩漾的媚態,在她眼中,這個時候劉海瑞就是自己最美味的獵物,自從第一次感受到了劉海瑞的『強大』後,她的心已經徹底的淪陷了,不可自拔迷上了劉海瑞這個能讓她在工作之餘享受做女人快樂的小男人。

    此刻,柳雪梅輕輕嚼著劉海瑞的舌頭,技巧嫻熟的讓劉海瑞熱血直往腦門上沖。

    劉海瑞強忍著心裡那團燒的他渾身燥熱的火焰,看著懷中醉意濃濃的柳雪梅,心想看來自己也只能硬著頭皮上了,人家女人都這麼主動了,他要是不滿足一下柳雪梅,那就真是禽獸不如了。

    劉海瑞強忍著那躁動的感覺,輕輕將柳雪梅推開一些,裝出一副關心的樣子說道:「雪梅姐,我看你是喝多了,要不……我給你找個房間,你好好休息一下吧?」

    柳雪梅雖然是喝的有點多,但心裡還是很清醒的,只見她迷離的媚笑著點了點頭,對劉海瑞的提議表示了認可。

    於是劉海瑞輕輕的扶起柳雪梅麵條一樣綿軟的身子,其實他也看得出來他並不是太醉,就是腦袋不做主,腳底下有些打漂,渾身沒什麼力氣……

    「姐喝的有點多了,那就麻煩小劉了……」柳雪梅笑眯眯的看著劉海瑞,整個人身子完全貼在了劉海瑞的懷裡,那種結實的依靠是任何一個女人都渴望的港灣,讓她覺得充滿了安全感。

    「看你說的,你是領導,我是下屬,伺候領導這不是我應該做的事情嘛。」劉海瑞笑眯眯地說著,只感覺到胸前一陣火熱,小腹處早已是熱血沸騰,看著懷中嬌媚惑人的柳雪梅,他還是不斷的告訴自己,不能胡思亂想,要保持冷靜,其實這個時候劉海瑞的心態很矛盾,因為他已經不是以前那個什麼都可以不管不顧的混小子了,自從婚後每次和別的女人在一起,他的內心總是要做一番糾結的掙扎。

    「呵呵,照你這麼說的話,這可都是保姆的活。」柳雪梅**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看著劉海瑞,那**的神態甚是勾人,說著話,**的小手在劉海瑞胸前隔著衣衫輕輕的劃著圈,嬉笑的說道:「難道你還想做姐的保姆不成?」

    「保姆?男保姆?」劉海瑞聽到柳雪梅這番話,身子一震,笑嘿嘿地說道,隨著這句話,眼前浮現出一副誘人的場景在腦海里閃爍出。

    「那你想不想做姐的男保姆呢?」柳雪梅水嫩的櫻唇湊到他耳邊,笑嘻嘻的誘惑道:「那你知不知道男保姆除了這些,還會幹什麼?暖床解渴,你會不?」

    「暖床?解渴?」劉海瑞眼珠子差點從眼眶裡掉出來,他沒想到柳雪梅竟然會與自己說出這樣的話,這女人有時候瘋狂起來,真是比男人有過之而不及啊。

    「咯咯咯……」柳雪梅咯咯的笑聲像是百靈鳥一般悅耳,一**摧毀著劉海瑞體內的防線,笑眯眯的說道:「想做我的男保姆,那可是要會暖床解渴的……」

    「雪梅姐,看來你是醉得不輕啊……」劉海瑞愣了一下,呵呵的笑了笑。看著柳雪梅那誘人的媚態,聽著那誘惑的語調,完全像是一隻小手,在揉捏著自己的心,不經意間一低頭,目光正好瞥見她胸前那一抹耀眼的白嫩,忍不禁向肚子裡咽著口水。

    「是我醉了,還是你不好意思?」柳雪梅看見劉海瑞避開自己的**,,眼角一抹狡猾的笑意一閃而逝,用纖細的玉指在他刀刻般俊朗的臉頰上輕輕的撫摸著,嬉笑著說道:「以前可不見你臉皮像今天這麼薄喲……」

    「呵呵,雪梅姐,我現在扶你去房間休息一下。」劉海瑞被柳雪梅說的是面紅耳赤臊得慌,不過剛喝完酒,一臉紅光,根本是看不出來,強行壓制著身子欲罷不能的感覺,咽了咽口水,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柳雪梅微笑的點點頭,身子依靠在劉海瑞的肩膀上,像是一對熱戀中的情侶一般,被劉海瑞攙扶著小心翼翼的離開了會所,朝著樓上的商務酒店搖搖晃晃的走去了。

    七月正直一年之中最炎熱的季節,由於身上的衣服單薄,柳雪梅的身子就那麼軟乎乎的緊貼在劉海瑞的身上,讓他深深的感覺到了柳雪梅身上那滾燙的溫度,準確的說,是她胸前那兩團柔軟的熱度,柳雪梅的柔軟很大很圓,就這麼緊緊的貼在自己的手臂上,搞得劉海瑞早已經是心猿意馬了,時不時的低頭看看懷裡這個渾身散發著成熟氣息的女市委書記,年齡到了這兒,儘管身材曲線玲瓏,但還是要比一般小姑娘的身材胖了點,但這種胖不是那種真正意義上的胖,確切的來說應該稱為豐 滿,因為這種體型呈現給男人的完全是一種肥而不膩的感覺。

    或許是洋酒的後勁上來了,柳雪梅沒有再說話,劉海瑞扶著她走出了會所,可是她身子沒什麼力氣,結果一出會所門,柳雪梅那**的身子就結結實實的倒在了劉海瑞的胸前,而劉海瑞的手還來不及抽開,就結結實實的與柳雪梅胸前的兩團柔軟來了一個親密接觸,那種柔軟而富有彈性,同時還帶著一點韌性的觸感,令劉海瑞的心裡不由得一陣火熱,按耐不住的抓了一下,還是挺有彈性的,如果沒有戴罩罩的話,會是什麼樣呢?劉海瑞簡直不敢繼續往下想了,讓她靠著自己的肩膀,來到酒店前台開房。

    「先生請問是開房嗎?」女服務員一臉溫和的笑容,顯然對一對男女一起過來開房已經是見怪不怪了。

    「嗯,標準間。」劉海瑞微笑的看著女服務員,一手扶著醉意濃濃的柳雪梅,一手從口袋中掏出身份證遞了過去,很顯然,他這輕車熟路的樣子,視開房為家常便飯了。

    女服務員接過身份證做了登記,微笑著把身份證遞過去,順便把房卡遞過來,微笑的說道:「808房間。」

    劉海瑞強忍著心裡狂熱的躁動,微笑著從服務員手裡拿過房卡和發票,然後扶著柳雪梅小心翼翼的走進了電梯,按了八樓。這個時候電梯裡只有他們兩人,柳雪梅趁其不備,溫潤的唇瓣再次占有劉海瑞的嘴唇,在電梯攝像頭的拍攝下,毫無顧忌的親吻著。

    劉海瑞為了保持平衡,自己的大手只好放在她的腰胸之間,自然而然的一直抓住她的胸部,在這個時候,像劉海瑞這樣年輕氣盛的男人,怎麼能經得住一個成熟漂亮又主動的女人的誘惑呢,感受著她那溫潤而火熱的親吻,劉海瑞現在最想的,就是找個女人好好的泄火。

    漫長的電梯,「叮」的一下抵達八樓,劉海瑞這才強忍著將柳雪梅扶正,小心翼翼的扶著她來到了房間門口,從口袋裡掏出房卡,抱著柳雪梅進入808號房間,打開了房間的燈,把她身子放在柔軟的席夢思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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