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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我在季漢當丞相

第四百八十五章東線戰事,落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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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我在季漢當丞相:第四百八十五章東線戰事,落幕

    「兄長,此行出城如何,張子毅如何答覆?」

    韓泰一回到城中,韓浩便率諸將圍了上來,滿臉緊張地問道。

    前番接連苦戰,如今快到窮途末路時,自己才打算開城投降,任誰都能看出不是真心實意。

    儘管張恆大概率會准許他投降,並對他封官許願,但敵軍中那些驕兵悍將卻未必能容他。

    事後清算的例子,歷史上可是數不勝數。

    說一千道一萬,總歸是擔心自己的身家性命。

    面對從弟與諸將的疑惑,韓泰微微一笑,開口道:「元嗣放心,張長史准許咱們開城投降,並允諾諸位皆有封賞,且請各位自行決定去留。」

    王匡麾下的兵馬,大多是河內郡出身,妻兒老小皆在故里,人家是否願意入徐州,還要打一個大大的問號。

    所以,張恆才決定放這些人離去,也能結個善緣。

    他年征戰河內郡時,也許會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聽到這麼寬厚的條件,所有人眼睛都直了。

    封賞就算了,居然允許自行決定去留,這可是聞所未聞之事啊!

    如此豐厚的條件,簡直讓人不敢相信!

    韓浩先是一喜,繼而又一皺眉頭道:「兄長,這其中會不會有詐?」

    聞言,韓泰臉上的笑意也收斂了起來。

    「張子毅如此說,愚兄便如此轉述,至於是否投降,還得看元嗣你自行抉擇。」

    韓浩苦笑道:「兄長這是哪裡話,我等皆與張子毅素未謀面,又如何抉擇。」

    韓泰也笑了,「元嗣,若以愚兄之見,此事應當無詐。縱觀張子毅行事,手段雖鬼神莫測,但為人卻極有信義,從未負人。再者……」

    韓泰又將張恆詢問胡母氏安危說了一遍,聽得韓浩不禁瞪大眼睛,心中一陣後怕。

    幸好沒殺,不然悔之晚矣!

    「對於區區幾個女子,張子毅尚且關懷備至,又如何會負咱們?」

    韓浩點了點頭,「兄長此言有理,既如此,咱們便開城投降吧。諸位以為如何?」

    「聽憑司馬吩咐!」

    眾將自然沒什麼好猶豫的,當即抱拳道。

    「好!」韓浩終於下定了決心,「來人,去請夫人小姐前來,與我等一同出迎張長史!」

    「遵命!」

    ……

    韓泰離開之後,張恆便跨上了戰馬,與賈詡來到了陣前。

    果然,只過了小半個時辰,城門處便發出了陣陣聲響。

    緊接著,便有數道光亮射了出來。

    隨著城門緩緩打開,光亮也越來越耀眼。

    直到城門完全打開,便有數十道人影緩步而出,卻是寸甲未著,手中也無任何兵刃。

    為首之人,正是軍司馬韓浩。

    在他身後左側,跟著韓泰與一眾將領。

    而右邊,卻是王氏和胡母氏姐妹。

    如此模樣,顯然是來投降的。

    「罪將韓浩,拜見長史!」

    走近了之後,韓浩以及身後眾將皆單膝跪地,對著張恆大禮參拜道。

    張恆正了正衣冠,在趙雲的護送下趕緊迎了上去。

    「快快請起,韓將軍快快請起!」

    「罪將先前違抗長史天威,自覺罪孽深重,幸得兄長點撥,方才迷途知返,還望長史治罪!」

    呦,這傢伙還挺會說話的!

    張恆不禁仰天大笑,有心學那些老傢伙們的捋須動作,奈何下巴上並無幾根毛,便只好無奈放棄。

    「微子去商,長為周賓;陳平背楚,終為漢相。將軍能幡然醒悟,實乃一大幸事!」

    大概是常跟文化人打交道的原因,張恆早已學會了引經據典的技能,並且時不時拿來賣弄兩句。

    因為他知道,這時候的人就吃這一套。

    見張恆將自己比作了微子啟和陳平,韓浩臉上喜色更濃,連忙一擺手道:

    「長史請入城!」

    「夜半入城,會不會太打擾城中百姓?」張恆謙虛道。

    韓浩正色道:「長史天兵降臨,乃陳留之幸。若非深夜,滿城百姓恨不得簞食壺漿以迎王師,又何來打擾之說!」

    「哈哈哈哈……韓將軍說得好!」張恆大笑道。

    身後的方悅立刻翻了個白眼。

    這傢伙……比我還會拍馬屁!

    說著,張恆又將目光看向了一旁的胡母氏姐妹。

    想了想,張恆走了過去,彎腰親手將胡母蘭扶了起來。

    人家小姑娘終究是待字閨中,又哪裡跟男人有過如此親密的接觸,不禁面色微紅。

    而這一幕落在其他人眼中,卻又有了不同的含義。

    張子毅,還說你對人家小姑娘沒有企圖!

    這是賈詡。

    長史一貫不近女色,卻對此女恩寵有加……看來以後得對她客氣點了。

    這是方悅高順和趙雲。

    還好沒動手殺了這幾個女人,不然麻煩可就大了!

    這是韓浩。

    張恆當然不知道這些人心中齷齪想法,不然怕是要氣得跳腳大罵。

    平心而論,他剛才的舉動並沒有別的意思,只是單純想表示對功臣的尊重。

    「此番誅殺王匡,小姐功莫大焉!」張恆笑道。

    胡母蘭連忙躬身答道:「全賴長史運籌帷幄,妾身不敢居功。」

    張恆笑道:「功就是功,小姐無需謙虛。此處不是說話的地方,咱們先入城,稍後張某自會論功行賞。」

    「多謝長史!」

    臨入城之前,張恆忽然抬頭,看了一眼厚重的城門。

    最上方陳留二字,早已殘破斑駁,正如周圍的城牆一般,無聲訴說著歲月的侵蝕。

    陳留治所,兗州重鎮,終究還是被自己拿下來了。


    拿下此城,等於端了張邈的老巢。

    整個兗州東線的戰事,也能徹底告一段落。

    接下來,就該著手處理西邊的敵人了。

    嘆了口氣,張恆臉上露出一抹燦爛的笑容,旋即大袖一揮。

    「走,進城!」

    ……

    由於此時已是深夜,張恆也不想弄得城中雞飛狗跳,便沒有讓大軍全部開進城中,只命高順帶著本部兵馬入城。

    入城之後,張恆也沒想著,反而又開始了一連串的忙碌。

    一座城池被拿下後,首當其衝便是百姓的安撫工作。

    進入府衙後,張恆立刻將賈詡寫了一封安民告示,趁著夜裡張貼了出去。

    百姓們對政治的感知力是極弱的,畢竟就算天塌下來,只要沒壓死自己,該過的日子還是得過。

    那麼,無論城中當家做主的是誰,只要不驚擾到他們,百姓其實並不在意。

    隨後,便是軍隊的紀律問題。

    將士們打了這麼久的仗,如今大功告成,誰人不想放縱一番。

    特別是趙雲麾下的大軍,原本都是西涼軍。

    別看他們作戰勇猛,那可都是賞賜換來的,作風方面絕對好不到哪去。

    也正因如此,張恆才沒敢第一時間放他們進來,萬一在城中燒殺搶掠,姦淫婦女,也是令人一件令人頭疼的事。

    「子龍,傳令全軍,明日入城之後,嚴禁行不法之事。凡有敢冒犯百姓者,斬!」

    趙雲很少聽張恆用這麼嚴肅的口吻說話,當即神情一凜。

    「遵命!」

    張恆又道:「但也不可太過苛待士卒,畢竟都是有功將士。之前軍中將士的功勞簿都搬過來,連夜核算清查,若無疏漏,明日便大擺宴席,犒賞三軍,同時論功行賞!」

    想要掌控一支軍隊,光嚴刑峻法是不夠的。

    時間一長,必然會引起反彈,還得恩威並施才行。

    張恆壓制了他們的邪念,就得滿足他們的欲望。

    論功行賞,就是最佳手段。

    「遵命,末將這就頒布禁令,同時將功勞名錄全都搬來!」

    趙雲抱拳應道,轉身而出。

    百姓和軍隊的問題解決了,那就還剩最後一件事情——清算!

    張恆又看向了高順,「公義,帶些人馬,將城中張邈、袁遺的族人,並麾下高級將領的家眷,全部抓來!」

    陳留作為張邈的老巢,集團核心成員的妻兒老小自然都在城中。之後袁遺投奔他的時候,也將家眷帶了過來,如今正好一窩端。

    「遵命!」高順抱拳道。

    「韓主簿,煩勞你作為嚮導。」張恆又對韓泰道。

    「遵命!」

    他們是河內人,以援軍的身份來兗州助戰。對於抓捕張邈集團的家眷,自然半點心理壓力都沒有。

    交代完了這些關鍵事情之後,張恆才將目光放在韓浩身上,揮手示意他入座。

    「不知韓將軍是何方人士?」

    張恆開口笑道,同時一屁股坐到了主位,這個曾經張邈和王匡都坐過的位置上。

    「回長史,末將是河內人士。」韓浩抱拳道。

    張恆點了點頭,「素聞河內是個好地方,只可惜張某一直無緣前去,著實可惜。」

    聞言,韓浩臉上頓時露出了一抹苦笑。

    河內郡原本的確是個好地方,但現在……還好個屁啊!

    去年諸侯討董,袁紹和王匡駐屯河內,招兵買馬的同時,卻也對河內郡好一番破壞。

    袁紹一個外鄉人,就算憑藉著聲望能夠獲得士族的支持,普通百姓又憑什麼跟著你干?

    還不是錢財二字!

    為了聚斂財物糧食,袁紹對河內郡好一番洗劫,甚至縱容麾下士卒燒殺搶掠。

    事態一旦發展起來,便再也控制不住。

    最終,這場洗劫演變為了屠殺,一度波及河內全境。受動亂牽連而死的百姓,更是多達十餘萬人。

    鬧到最後,就連許多世家大族,都不得不遠走避禍。

    這其中,就包括了有一點點名氣的河內司馬氏。

    袁紹長得雖然像人,但他是真不干人事啊!

    王匡作為幫凶,自然也沒少幹壞事。

    這倆兒一個汝南人,一個泰山人,且不打算在河內郡長期發展,又如何會垂憐當地百姓?

    若非王匡對韓浩有知遇之恩,韓浩說什麼也不會效命於他。

    聽韓浩說完事情原委,張恆不禁嘆了口氣。

    「百姓何辜……袁本初也算素有賢名,誰曾想卻干出這等喪盡天良之事,當真是罪大惡極!」

    韓浩重重一點頭,目光中滿是憤怒。

    「長史所言極是,家鄉父老提及袁本初之名,無不咬牙切齒!」

    「那韓將軍下一步有何打算?」張恆開口問道,「是返回河內為官,造福家鄉父老,還是隨張某入徐州,搏一個功名加身?」

    聞言,韓浩微微一愣。

    張恆說過,士卒皆可自行決定去留。

    但沒想到,其中竟然也包括了自己。

    他雖有功名之心,卻也故土難離,一時竟有些猶豫起來。

    張恆繼續笑道:「將軍若走,我便以財物贈之。他年玄德公匡正山河,重振大漢之時,咱們未必沒有再見之日。

    將軍若留,張某也必然委以重任,讓將軍有建功立業之機,書功竹帛之日!」

    「長史,末將……」

    韓浩眼中閃過一絲感動。

    雖然僅僅相處片刻,但他在張恆身上感受到的,卻是王匡壓根不曾擁有的。

    這種東西的名字,叫做尊重!

    「倒也不必急著回答,十日之內,將軍能給張某一個答覆就行。」張恆笑道。

    「多謝長史!」

    韓浩起身,鄭重一拱手道。

    又寒暄了片刻,韓浩也起身離開,為張恆在軍中開展民調工作去了。

    此時堂中,便只剩下了胡母氏的幾個女子,和一名幼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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