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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我在季漢當丞相

第四百五十二章我可是坐懷不亂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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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我在季漢當丞相:第四百五十二章我可是坐懷不亂之人

    不知為何,反正劉備越是氣急敗壞,張恆就越是覺得好笑。

    哪怕他受過專業訓練,也實在架不住這種場面。

    你說群臣不讓你親征,這跟我有什麼關係。

    我又哪裡背叛你了?

    這也太不講道理了吧。

    可劉備哪管這些,眼看張恆一臉的幸災樂禍,當即一把拽住了張恆。

    「子毅,你可得想個辦法,說服那些傢伙!」

    前面的事兒我不跟你計較,你笑也笑了,趕緊給我擺平那些人。

    可張恆卻非常果斷地搖了搖頭。

    「玄德公,恕下官難以從命!」

    「你……」

    劉備氣得渾身都要顫抖起來。

    張恆繼續笑道:「下官身為徐州長史,只負責軍政而已。此乃玄德公與群臣之分歧,下官卻是不好貿然插手,還請玄德公見諒。」

    開玩笑,我可不想面對那些人的唾沫星子。

    劉備頓時瞪大了眼睛,滿臉痛心地望著張恆。

    我拿你當兄弟,你卻連這點小忙都要推脫。

    關羽見狀,連忙開口問道:「兄長何事煩惱?」

    「哼,還不是那幫子逆臣……」

    劉備的臉色愈加憤怒起來,「居然懷疑我會偷跑,當真是豈有此理!我劉玄德雖不才,卻也是堂堂七尺男兒,頂天立地的大丈夫,豈會行此齷齪之事!」

    張恆頓時一臉詫異,將目光看向劉備身後的荀棐。

    啥時候的事兒,我怎麼不知道!

    荀棐只好苦笑一聲,將事情的經過講了一遍。

    本來州府議事之後,劉備雖然錯愕於張恆的背叛,卻也不至於到憤怒的程度,只是想追上張恆,求一個解決之法。

    但怎料劉備這邊剛剛出了府邸,就被一旁州府下值的官員給發現了。

    沒錯,發現的人居然還是督察院的官員。

    這下可不得了,那位官員還以為劉備說服眾人不成,準備偷偷跑路呢,急忙將此消息匯報給了趙昱。

    趙昱聞言之後,又驚又懼,趕忙拉著崔琰出了州府,卻正好撞見牽馬準備出城的劉備。

    正所謂冤家路窄,一場好戲就此開演。

    「主公實話實說,但奈何院首和崔御史卻不肯信,一個勁兒地阻攔勸諫……」

    聽著荀棐的講述,張恆已經腦補出了一場極限拉扯的好戲。

    堂堂徐州牧,天子親封的陸城侯劉備,居然跟臣子在大街上中門對狙。

    那場面……一定很精彩!

    所以,張恆笑得更歡了。

    而關羽聽了事情的經過,更是直接就沉默了,目光微微偏移,看起來也不想摻和此事。

    「就知道笑,你們倆倒是替我想個辦法啊!」劉備大怒道。

    好一番拉扯之後,在劉備發誓賭咒自己不會偷跑後,才終於從趙昱和崔琰手下逃得一條生路,狼狽而來。

    有了如此境遇,心情不美麗也就顯而易見了。

    關羽微微搖頭,目光中閃過一絲無奈,卻扭頭就走。

    「雲長何往?」劉備愕然道。

    「兄長,弟只知領兵征戰,此事卻是有心無力。」

    「這……」

    劉備一陣愕然,急忙又把目光扭過來,恰好看到了也準備跑路的張恆。

    「子毅,你平素足智多謀,神機妙算,還請救我一救啊!」

    劉備趕緊湊上來,一臉討好的笑道。

    他倒是學聰明了,見硬的不行,趕緊好言相求。

    「玄德公,其實也不怪他們。您乃一州之根本,而戰場兇險,親征之事,不宜為之。」張恆笑著拱手道。

    「胡言亂語,戰場再兇險又如何!」劉備怒道,「吾自黃巾之亂以來參軍入伍,先後大小數十餘戰,每逢戰事,皆身先士卒,卻依舊完好無損,誰能傷我!」

    聽劉備大言不慚地吹著牛皮,張恆笑道:「如此說來,玄德公是一定要親征了?」

    「這是自然!」劉備傲然道。

    張恆笑道:「既然玄德公已有決斷,又何須顧忌旁人看法。君子者,不為外物所動。一些膠柱鼓瑟之徒,如何能懂兵家大事!」

    聞言,劉備頓時皺起了眉頭。

    「子毅,你是要我獨斷?」

    「不錯,玄德公身為徐州之主,所行便是道,所言便是理,言出必有法隨。聖心獨裁之下,誰敢違抗鈞命?」

    事事都商議,也未必就事事都好。

    戰和大計自然要州府公議。但涉及戰術層面,派誰出戰,出兵多少,只要跟都督府商議就行了。

    一個合格的君主,不僅要能讓別人說話,更要能堵別人的嘴。

    聽完張恆的建議,劉備皺眉苦思片刻,才終於長長出了口氣。

    「我明白了,此事終究還得我親力為之。」

    張恆立刻拱手贊道:「玄德公英明!」

    可算不用管這檔子事了!

    沉默片刻後,劉備再度開口問道:「你何時前往兗州?」


    「這幾日下官已收拾好了行裝,明日便出發。」

    「如此匆忙?」

    「兵貴神速,兗州戰局一日千變,總得親身前往,才能放心。」張恆笑道。

    「也是。」劉備點了點頭,「既如此,咱們兗州再見!」

    「遵命!」

    ……

    「夫君,這麼快就要走了?」

    房中,蔡琰神情低落道。

    雖然知道張恆只是中途回來一趟,但真到分別時,蔡琰還是忍不住有些難過。

    張恆笑了笑,伸手將蔡琰擁入懷中。

    「此次征戰兗州,一切都已準備就緒,時間不會太久,最多一兩個月就結束了。」

    按照張恆原本的計劃,兗州戰局需要在雪落之前結束。如今已是九月中旬,說一兩個月並不誇張。

    蔡琰也就是抱怨一句,得到了這麼個答覆,也沒什麼好說的了。

    「刀劍無眼,夫君在外廝殺可得千萬小心。」

    張恆笑著安慰道:「放心,為夫好歹是軍中上將,又不用親自衝鋒,哪來的危險。再說,征戰這麼多次,不也都是安然無恙。」

    相比於蔡琰的情緒低落,荀采卻沒什麼表示,只是默默地幫張恆收拾行裝。

    忙活完了之後,她才嘆了口氣,坐到了張恆身旁。

    美目流轉間,卻露出了一絲憂傷。

    身旁這個男人,雖然名義上是自己的夫君,但他卻從來不屬於自己,甚至以後也不可能屬於自己。

    他要做的事情太多了,需要他的人也太多了。

    既然留不住他,那自己能做的,就是讓他無後顧之憂。

    眼見二女都頗為傷感,張恆便朗聲一笑。

    「好了,二位夫人,就別哭喪著臉了。我只是出去打仗,又不是一去不返。」

    「不許胡說!」

    荀采趕緊瞪了張恆一眼,嗔怒道。

    「這有什麼說不得的。打仗嘛,總是要死人,誰死都不奇怪。總不能只許你殺別人,卻不許別人殺你吧,各憑手段而已。」

    荀采搖了搖頭,「我和昭姬不懂戰爭,只要你平安歸來。」

    「放心吧,此戰我有必勝的把握。」張恆笑著安慰道,「就算為了二位夫人,我也會努力活著的。所以,咱們就別如此悲春傷秋了。」

    大概是被張恆自信的情緒感染,二女也露出了笑容。

    戰爭之道,哪有什麼百戰百勝的說法,為了讓兩個女人安心,張恆才如此說。

    但要說離別之情,張恆的確不像二女這般傷感。

    人生嘛,不過是偶爾相遇,然後各自生活。

    相處之時盡心盡力,離別之時便沒有遺憾。

    三人相擁片刻後,荀采忽然開口道:「子毅,那位董小姐你一直帶在身邊,不知是否……」

    聽到這句話,張恆猛然打了個激靈,連忙辯解道:「女荀莫要亂說,我與董小姐清清白白,雖一路相伴,卻都是以禮相待,並未越雷池半步,你不可冤我!」

    如此過激的反應,倒是把荀采逗笑了。

    美目瞥了張恆一眼,嘴角微微上翹,露出了一絲揶揄的笑意。

    「夫君,妾身不過提了一句而已,你卻如此急著辯解,豈不是不打自招?」

    「胡說,難道自證清白也有錯嗎!」張恆勃然大怒道,「張某行得正,坐的穩,坦坦蕩蕩,又憑什麼蒙受這不白之冤!」

    眼見張恆惱羞成怒,荀采連忙安慰道:「是是是,夫君是正人君子,是妾身心思不純,這總行了吧!」

    「哼,這還差不多。」張恆沒好氣道。

    「可話又說回來,軍中並無女子,人家董小姐又貌美如花,大半年的時間,夫君當真把持得住?」

    荀采慢悠悠道,又給張恆來了一記暴擊。

    這話一出,連本來毫不懷疑張恆人品的蔡琰,都不禁露出了狐疑之色。

    張恆頓時大怒。

    聽聽聽聽,這說的是人話嗎!

    我坐懷不亂也有錯?

    別人把持不住,我就應該也把持不住?

    「看什麼,我說沒有就是沒有。休要以小人之心,度我這君子之腹!」張恆大怒道。

    「好好好,沒有總行了吧。」

    荀采笑道,就像在哄一個幾歲的小孩子。

    說著說著,她的語氣忽然認真了起來。

    「董小姐的身份太過敏感,想必子毅你也有自己的打算。按理說這等軍國大事,妾身不該插嘴,可子毅若真有意納人家,也該挑個日子接人家過門了。總這樣無名無份地跟在你身邊,算怎麼回事。」

    她這麼一說,張恆不由露出了疑惑的目光。

    與董璜的約定是一回事,但從自家婆娘嘴裡說出來,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女荀……當真如此大度?」

    荀采白了張恆一眼,「怎麼,子毅以為妾身是妒婦不成?」

    「難道不是?」

    「張子毅,你……」

    荀采大怒,立刻伸手掐住了張恆腰間最柔軟的部分。

    霎時間,張恆的慘叫傳遍了整座府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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