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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我在季漢當丞相:第二百八十九章結髮

    世間事,不患寡而患不均。

    張恆自然不想將來後院起火,所以今晚睡在誰房裡,就成為了一個很重要的問題。

    望著兩位嬌妻,張恆忽然有些頭疼,便藉口自己還有些公務要處理,揮手讓她們先去休息。

    荀采和蔡琰都是聰慧女子,自然看出了張恆的難處,便點了點頭轉身回房,把選擇權留給了張恆。

    二女離去後,張恆又在廳堂中坐了半天,直到壺中茶水喝盡之後,還是沒能想出一個兩全其美的方法。

    但此時夜已深,甚至隔壁劉備府中的歡鬧聲也漸漸低了下去。

    起身來到後院,看了看兩邊的廂房,卻都還亮著燈,張恆不禁有些為難,索性一屁股坐在台階上。

    呆坐了片刻之後,張恆就感覺到了一絲困意。

    罷了,惹不起我躲得起,今晚誰那兒也不去,我睡書房總行了吧。

    打定主意後,張恆心中忽然輕鬆起來,躡手躡腳地往書房走去。

    卻不料路過荀采房前時,門忽然從裡面打開了。

    張恆嚇得一激靈,急忙扭頭看去時,只見荀采俏生生地站在門前,目光似笑非笑地看著張恆。

    在月光和燈光的兩重映照下,荀采臉上的淡妝更顯嫵媚。

    「夜已深,夫君還不趕緊休息?」

    張恆有些心虛地點了點頭,乾巴巴笑道:「馬上就睡……剛處理完公務,最近確實有些忙,呵呵,馬上就睡。」

    聞言,荀采笑得更開心了。

    相識半載,她還從未見張恆這般窘態。

    隨後她便從房中走了出來,伸出纖纖玉手拉住了張恆。二人剛一接觸,荀采便娥眉微皺,瞪了張恆一眼。

    張恆剛才在外面吹了一會寒風,此刻當然手腳冰涼,

    「入夜天兒涼,就這麼在外面待著,當心感染風寒!」荀采嗔怪道,同時將張恆拉到房中。

    「多謝女荀關心。」張恆尷尬道。

    荀采沒理他,轉身從榻上拿出一件大氅給張恆披在身上。

    望著身上這件嶄新的大氅,張恆不禁有些疑惑。

    「女荀,這是……」

    「這是妾身閒來無事時為你縫製的,可還合身?」

    「合身,簡直太合身了!」張恆小雞啄米般地點著頭,「想不到女荀不僅飽讀詩書,居然還如此手巧!」

    聽著張恆明顯是在拍馬屁的奇怪腔調,荀采不禁翻了個白眼。

    「小女子無才無德,不敢當長史如此誇獎。」

    「當得起,本官說你當得起,你就當得起!」張恆大袖一揮,得了便宜還不忘賣乖。

    荀采默然無語,自己以前怎麼沒發現他這麼厚臉皮呢?

    燈下看美人,愈添三分顏色。

    荀采雖然並沒有刻意嬌柔作態,但不經意間露出的風情,卻讓張恆有些難以把持。

    「女荀,夜已深了,咱們還是早些休息吧。」

    聞言,荀采卻笑著搖了搖頭。

    張恆愕然,下一刻便漲紅了臉。

    這小娘皮什麼意思,明明是你拉我進來的好吧!

    「子毅,你方才在外面待了半晌,可是在為今日之事為難?」荀采笑道。

    「你都看到了?」

    張恆大驚道,臉更紅了。

    「妾身並非有意窺視,還望夫君恕罪。」

    見張恆惱羞成怒,荀采連忙擺手道,只是眼中那抹揶揄的笑意,怎麼也掩飾不掉。

    這下張恆更加惱羞成怒。

    這小娘皮不僅故意偷看,還非要說出來嘲笑自己!

    其實荀采的確是在偷看,卻並非故意。

    她在房中等候半天,也不見張恆前來,再加上隔壁劉備府中喧鬧個不停,使她無法入睡。心煩意亂之下,她便冒出了出門查看的念頭。

    儘管她裝出滿不在乎的模樣,但真要張恆跑蔡琰房中去了,她還是有些彆扭的。

    這一偷看不要緊,卻見到張恆坐在門前的石階上,緊鎖著眉頭正在為難。

    一瞬間,荀采便釋然了,又擔心張恆凍壞了身子,才主動露面。

    見張恆還是氣呼呼的,荀采走上來鑽進張恆懷中,語氣滿是寵溺道:「好了好了,妾身不該窺視,都是妾身的錯,夫君願打願罰,妾身皆無怨言。」

    「哼,這還差不多。」

    張恆這才滿意了,卻忽然一用力將荀采打橫抱起,就要往床榻上走去。

    這突如其來的一手,卻把荀采嚇了一跳。

    「子毅,你放我下來。」

    「不放!」


    「放我下來……」

    「就不放!」

    「放下,妾身有正事和你說。」

    張恆這才把荀采放了下來。

    「子毅,夜已深了,你還是去昭姬房中歇息吧。」

    「怎麼,你要趕我走?」張恆皺眉道。

    荀采連忙解釋道:「並非妾身不願留你,只是今日你先去荀府迎得親,晚上再宿在妾身房中,昭姬心中會如何想?」

    「這……」

    「去吧,妾身明白你的心意。」

    說著,荀采主動抱住了張恆,柔聲道:「來日方長,妾身已經是你的人了,你又何必急於一時。」

    「誰說我急了!」張恆嘴硬道。

    「好好好,夫君不急,是妾身說錯了。」

    張恆心中有些感動,緊緊抱住了荀采。

    得妻如此,夫復何求?

    二人相擁片刻後,荀采又提醒道:「子毅,你該走了。」

    「好,難得女荀如此大度,為夫聽你的便是……」

    口中說著,張恆卻還是捨不得懷中的溫暖,腦中忽然冒出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女荀,要不……你和我一起去,咱們三個……啊!」

    話沒說完,張恆口中便發出了一聲慘叫。

    片刻之後,房門打開,張恆被趕了出來,然後房門又猛地關上。

    「不行就不行,你凶什麼凶!」

    張恆揉了揉生疼的腰肢,口中嘟囔道。

    這小娘皮手勁真大!

    口中抱怨著,張恆已經邁步來到蔡琰房門前,伸手敲了敲門。

    片刻之後門被打開,蔡琰站在門口,見到張恆的一瞬間,不禁俏臉通紅,心跳加速。

    「怎麼,昭姬不歡迎我?」張恆笑道。

    「哦……夫君請進!」

    蔡琰這才反應過來,將張恆迎了進來。

    相比於荀采的嫵媚知性,蔡琰畢竟是個十七歲的黃花大閨女,稍顯青澀。

    張恆進來之後,蔡琰便有些侷促,甚至連手都不知道往哪放了,急忙轉身拿起桌上的合卺酒。

    「夫君,請!」

    所謂合卺酒,乃是漢代的一種婚禮儀式。

    用一個葫蘆劈開兩半,再在裡面裝滿酒,由夫妻雙方各取一瓢而飲,寓意夫妻一體,永不分離。

    「多謝昭姬。」

    張恆起身接過酒,兩人皆一飲而盡。

    之後蔡琰卻又從桌上拿起一把小刀,從自己頭上取下一縷青絲,然後又在張恆頭上裁下一縷頭髮,將兩者綁在一起後,小心翼翼地收藏了起來。

    這便是所謂的結髮禮,和合卺酒一樣,都象徵著夫妻一體。

    之前初雪時,張恆曾對荀采說了些土味情話。

    而荀採回復的那兩句詩,便是蘇武出使匈奴前給髮妻寫的一首詩,名叫《留別妻》。

    開頭兩句:結髮為夫妻,恩愛兩不疑。說的便是這結髮禮。

    而最後兩句:生當復來歸,死當長相思。則是蘇武自知此去兇險,為妻子留下的絕筆。

    之後蘇武果然被匈奴扣押,卻寧死不降,持節北海牧羊十九載,方才得以回到長安。

    而最令人唏噓的是,在蘇武被匈奴扣押的數年之後,他那位心心念念,誓要生死不離的髮妻,卻改嫁他人。

    合卺酒和結髮禮完成之後,蔡琰無事可做了,整個人卻愈發侷促起來,甚至不敢和張恆對視。

    這下可輪到張恆得意了,剛才在荀采面前,自己處處被拿捏。如今到了蔡琰這邊,自然要一展男子雄風。

    只見他起身一把攥住了蔡琰的小手,用滿含侵略的目光笑道:「昭姬,天色不早,咱們歇息了吧。」

    聞言,蔡琰臉色直接紅到耳垂,微不可查地點了點頭,聲音細若蚊蠅。

    張恆大笑,當場便複製起了剛才在荀采房中的壯舉,將蔡琰打橫抱起,就往床榻上走去。

    身為少女,蔡琰的身段固然不如荀采豐腴,但勝在音輕體柔,張恆抱起來毫不費力。

    蔡琰驚呼一聲,卻又低聲道:「夫君今夜睡在妾身房中,女荀姐姐知道了,怕是會不悅。」

    「管她作甚,我才是一家之主!」張恆不容置疑道,男子氣概盡顯。

    「可是……」

    「沒有可是!」

    「若是……唔唔……」

    話還沒說完,張恆的大嘴已經印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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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九章結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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